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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之间的感情,但是显然这不太现实,甚至你承担的压力比我更甚。” 西园寺伸手扣上隔间的锁,把迪兰抵在门上,然后踮脚搂上他的脖子,送上一个吻。 在把自己送出去之前,西园寺说:“但是我们都忘了,在这样一个封闭的气氛下,我们有其他选手用不了的释压方式。明天比赛,不做到最后一步,我们短暂地爽一下。” —— 迪兰等冬奥会多等了四年。他在升组的第二年,本来是迎面撞上冬奥的,可惜那个时候,由于各种各样他无法决定的原因,名额拱手送人。那一年除了迪兰、迪兰的家人,还有兰瑟教练,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没什么,反正他还年轻,就算再等下一个四年也才不到二十四岁,他还来得及重新再来,可大龄选手就只能拼这一次了。 好脾气的人总会被拿出来当靶子,还不能有任何怨言。大大咧咧、阳光开朗、看起来不会往心里装事儿的人活该要承受一切。 这一击之后,迪兰有一阵子几乎无法面对那片冰场。兰瑟教练费尽心思想帮他走出阴影,却无从下手。最后还是助理教练给了个心狠的建议,让他在那个赛季把情绪化用进节目中曲子里,让他借着只有他才能完成的复杂步法宣泄一切情绪。 那段时期还处在艺术表现力大于难度的复兴期,各个国家的裁判都挺吃这一套。迪兰的成绩甚至比他之前要好得多,进世界排名前三绰绰有余。迪兰这才逐渐恢复他快快乐乐招蜂引蝶的样子。 可是马上已经提前升组一年的小成内也突然爆种,开辟了4A的先河,接下来西园寺升组,迪兰的老对手维伊尔也拿出了高难度的技术动作。 迪兰像是再一次被拦住了脚步。他执着地坚守着笔挺的西装,辉煌的交响,在技术分上费力不讨好的复杂衔接,没有任何打算在跳跃上加难度的意思。 有不少评论员和记者都明里暗里说他天真说他傻,P分影响名次的大势已去,提高T分才是正路。 迪兰当然不傻,兰瑟教练也精明着。他俩更早就嗅出了艺术流就要走到尽头的风向。提高跳跃难度早早被提上了日程,日常训练中也在做准备。但实施起来的难度比他俩想象得都要大。迪兰的身形高大,他的身体条件在双人和冰舞中是加分项,可在男单项目中有些时候是有些拖后腿的。 身高、骨架摆在那儿,体重维持得再严格,也抵消不掉高强度的跳跃给他脚踝带来的压力。按照为了提难度而设计的训练练了一段时间后,迪兰的脚就开始给他发了警报。迪兰跟兰瑟说脚开始有痛感的第二天,兰瑟当机立断带他去看了医生。果不其然,得到了必须减轻强度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