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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皆不是会用狠招,走险棋的人,便叫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是裴大人的主意。裴大人当真是深藏不露。” “下官……下官只是……” 宁王走近几步,与裴凌南保持着一个拳头的距离,“如果你肯为本王所用,本王一定会好好待你。” 裴凌南猛地后退一步,差点跌倒。宁王抓住她的手臂,嘴角勾起一个冷笑,“本王对人只有两种,一种是用,一种是毁。你好自为之。” 裴凌南打了个寒战,狠狠地挣开他的手,掉头就跑。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开始流泪,内心恐慌,亦或是想起了许多年前只身来到上京的情形。打劫,被恐吓,饥饿,无处安身。那种深刻的恐惧,原来只是被深埋在心底,寻到一个机会,便跳了出来,排山倒海地把她淹没了。 她慌不择路,想找一个能躲起来的地方,却怎么也找不到。最后跌跌撞撞地回了沈府,躲到沈流光书房后面的墙根。 沈流光本来在房中看书,听到外面有奇怪的动静,就走出去看。 他循着声音,找到裴凌南,见她活像只无家可归的小野猫。他蹲到她面前,伸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声音极其轻柔,“怎么了?我下午去街上找你,怎么也找不到人,就自己先回来了。生我的气了?” “呜哇”一声,裴凌南扑进他的怀里大哭起来。 总算还有这么一个地方,能够完完整整地属于她。 沈流光把她抱回房间,放在床上。她抓着他的袖子,不肯他离开半步,他只能俯身问,“到底怎么了?” 裴凌南摇了摇头,不想说。 沈流光刮了刮她的鼻子,“你现在啊,就像个四五岁的小姑娘,一点都不像是御史台叱咤风云的女官。你敢跟丞相叫板,敢给顶头上司脸色看,天底下还有你怕的事吗?” 裴凌南伸手狠狠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做了个咬的动作。 沈流光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她顺势打了个哈欠。 “累了?那躺下来睡一会儿。” “流光,我想听个故事。”裴凌南握住沈流光的手。她很小的时候,就没有父母了。别人的娘在床头给自己家的小孩讲故事时,她只能抱着胳膊,在窗下偷听。正因为如此,对于给过她温暖的阮吟霄,她才会那么难以释怀。 沈流光靠坐在床边,让裴凌南枕着自己,“凌南,我不会讲故事……” “随便讲什么,不然我睡不着。我睡着之前,你不能走。”她闭上眼睛,更加贴近沈流光温暖的身体。 沈流光想了想说,“从前有座山……山里面有一座庙……庙里有一个小和尚,他要渴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