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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玛瑙片,如同片片翘起来的龙鳞,实则是‘太子妃’内力汹涌而出时,带的衣裙上那些被扯松的装饰物飞溅嵌入的。强忍着剧痛:“荣华富贵是你的,你忍心自己的亲骨肉死在我手里吗?” 李媛不等她开口戳穿某些可笑的事,手里的压裙刀反手一击,葛云崖伏在她背上,她反手去刺他的会阴穴实在是太容易了。“我爹娘为大义奋不顾身,何惜稚子。” 会阴处是人的命门,可是一个失去双腿,痛到几乎失去知觉只有痛感的人,如何能保护得住、如何感觉得到。 葛云崖只觉得顷刻间自己体力耗尽,手一松就从她身上掉了下去。 李媛一转身,按照‘母亲大人’的教诲,右手钻进鹿角小刀,往他的喉管上使劲割了一刀,又一刀。 葛云崖嘶嘶漏气,盯着这绝美的女童,他本来觉得这孩子太美,实在不应该死,有心留给最喜欢的孙子做妾:“你敢,你敢杀我?” 李媛又奋力割了一刀,割断喉管,刀子卡在颈椎缝中:“乱臣贼子!谋逆犯上的人,上至耄耋老朽,下至垂髫小二,哪一个不敢杀之!天听自我民听,天视自我民视!” 文蜀觉得她很像自己,非常像,这小美人被养出几分野性,敢杀人,杀了人不怕,是我教养出来的,缓缓拍手:“好孩子!不愧是我的孩儿。” 亲自生一个也就这样了!还不一定能这么好看。啧啧,我可太机智了。 “哈哈哈哈好!”葛昆仑率先大笑出声,他忽的从尸堆上、酒坛堆中拔地而起,回到宝座上慵懒随意的坐了,一只脚踩着椅子边,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微微眯着眼睛,笑而不语。 李媛一点都不手抖,只有兴奋,她晓得君臣之礼,更明了律法兵书,知道副天王一死,就算尘埃落定,在‘母亲’拔出刀还给她之后,她猛地跑过去揪起一个萎靡在地上的胖将军,一刀就在铠甲缝隙之间抹了脖子。 天师松了口气,对太子道:“恭喜。” 忽然在气窗上有人大叫:“大王!” “我滴个神啊!” 双方无不抬头观看,各自游疑不定。 八个黑衣人用彩绘涂脸,在窗口鱼贯而入,虚张声势:“大王,弟兄们随后就到!” “大王,咱们打谁?” 其实就老邬拦不住的弟兄八个悄悄潜入宫中看热闹,想看看大王做了太子妃得有多热闹。 文蜀大笑着捉住李媛:“好孩儿,我教你杀人,没叫你杀着玩。够了够了。弟兄们,叫人把守各处宫门,追查皇后下落,别让那…娘们跑了!胜负既分,欢呼的都是自己人,看起来要死的,真的要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