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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词来形容她可真是委屈了,作为荥阳郑氏的嫡女,自小金尊玉贵的长大,也惯出了一身坏脾气,茯苓阁的下人哪个没被她打过,魏王府的人见了她没一个心里舒服的。 相较于郑好的歇斯底里,谢染冷静的多,她还是那副懒散的样子,跟没骨头一样,不甚端正的站着,浅浅抬起眼皮看向郑好,“郑孺人这话叫殿下听见了,又得被禁足吧。” 不说还好,一说那泼妇更来气,“你还好意思提,便是你这贱人撺掇的殿下厌弃我,今日你还敢同我母亲争执,你好大的胆子!” 谢染是真的听腻了,她入府四年,跟郑好闹腾了四年,每次郑好都是说一样的话,贱人来贱人去的,真是没意思。 “郑孺人没有打听清楚吗,是王夫人先骂的妾,妾当然要还回去,殿下也为妾做主了,难道你觉得殿下做的不对吗?” “你!”郑好又被气的没话说。 谢染不大喜欢跟郑好吵,她说又说不过她,没什么脑子还总是乱发脾气,要不是萧琢留着郑氏还有用,早就不留她了。 “好了,妾累了,先回寒水斋休息了,前面的宴席还在继续,就烦请郑孺人照看一二了。” 她大摇大摆地走了,郑孺人还在原地跺脚,发了会脾气赶着去浮石居,那边的人拦她都拦出经验来了。 “孺人,殿下还在休息,您明日再来吧。” “又休息,每次来都在休息,你当本孺人蠢啊,让开!”郑好又开始闹,见那几个下人纹丝未动,手指着他们骂:“好啊,连你们也欺负我!殿下!你要为妾做主啊!” 她扯着嗓子喊,萧琢无动于衷,之前谢染送了他一对耳塞,隔音效果挺好的,他在房中找了些东西才出去,当然是绕开了郑孺人。 遥想从前发生的事情,萧琢实在没工夫应对她,那位可真是太难缠了。 事情也就是这个样子,在这座繁华广阔的魏王府里,郑好是最不招待见的那一个,她跋扈,她闹,她仗着家族权势目中无人,她也不会想到在不远的将来会失去所有的倚仗。 生辰宴的后半场平安无事的度过,萧琢在那场合里游刃有余,他同郑尚书好好喝了几杯,致力于将人灌醉,旁人都见萧琢笑的灿烂猜他纵情声色,丝毫不知收敛,唯独他自己和身边的亲信知道,那笑容背后的意味。 长安城的天,又该变一变了。 第2章 闭门思过 魏王府里面有两处禁地,一处是萧琢的书房,一处是谢染住的寒水斋,前者是明令禁止不让去,后者则是所有人心里默认的去不得,别说是下人了,连郑好那般跋扈嚣张的人都不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