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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温柔慈悲的声音缓缓在她头顶响起,“好姑娘,你从来都没错。” 他轻轻将她藏在了身后,白衣狐裘替她遮盖了所有袭来的风雪。 两人的举动,却在群臣眼里更加坐实了“好事将近”的话,吹胡子瞪眼等着大施拳脚,想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娃娃,只是——在漫天风雪里,他们俨然见到了温时书缓缓而变的气势,竟张口无言,惧意攀附满身。 他睥着凉薄的眸子,仿若三尺寒冰,盯着众人的眼里,从中愣是寻不出半分感情,只觉冷至骨髓心扉。 有人忽地想起了当年明主去世的场景,温和的丞相就那样坐在明堂里,宛若天上弦月,教人摸不透情绪,直到后来……魏国的旗插在了十二国的每一座城池,他的痛与恨,爱与憎,从不言表,却用了世间最激烈的方式表达,为他的明主夺下江山来复仇。 这些事情,同为臣子的他们又怎会不记得。 可他们心有不甘,甚至是侥幸,怎么会觉得名满天下的丞相,就会为个小姑娘出头,刻薄的话语接连而出,甚至有人,还要将玉芙拿下问罪。 温时书望向众人,淡淡笑了,“拿下问罪?敢问诸位,玉芙姑娘何错之有?” “身为女子之躯,竟敢质问朝廷命官,此乃大不敬之罪,不知丞相是否存心包庇?”林涛对玉芙的出现有些意外,他不好再用她对付温时书,但今日这罪治下,就算边关的刘谨权,焉能独善其身? 区区女子,他也料定温时书不会替她出头。 温时书低头轻笑,抬头挑眉,视线划过眼前的每一人,最后却停在了林涛身上。 他眉间朱砂在这风雪里更为显眼,宛若菩萨低眉时的慈悲,只是……小姑娘不顾多年的怯懦为他而跪,他怎能不替她讨回公道。 他想护着的姑娘,又怎能受他人欺辱。 温时书眸中的寒光忽地直射在林涛身上,“依我之言,林阁老着衣冠、食俸禄,看则是大魏肱骨之臣,实则禽兽食禄,狼心狗肺,尽做小人谗言,才是最该问罪之人。” “你!?还请温丞相慎言,在下兢兢业业辅佐圣上多年,何来小人之谈?”林涛错愕,被他看的竟有一瞬不自在起来,心虚的厉害。 温时书淡然道:“林阁老锦衣玉带,受天子恩惠,自明主起就立足朝堂之上,昔日天下群雄割据,四方扰攘,明主势弱低微,急需入幕之宾,那时你林涛何在?你生于齐国,身世穷苦,却有志向,本应饱读诗书,为国效力,却做五国贼子,到处谄谀,使齐国君主陷入困境的罪魁祸首。直到明主广纳贤士,你趁乱而入,如今身为圣上御前名臣,扰乱朝纲,密谋党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