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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的两旁还残留一些古镇的特色,并不完全像现代化的城市那么繁华。 大多都是些茶楼酒馆,间或有些小超市和其他的店面。 这条普通又老旧的街并没有卖糖葫芦的摊贩,她揽着她走出这条街,进入了很繁华的银杏大道。 银杏大道的路标指示牌是蓝底白框白字,双向箭头,指向南北,银杏枝叶高挂。 踩着细碎的阳光,一路走到第七棵银杏树下,他买下了大叔手里的一整垛糖葫芦。 大叔乐得连草垛子都一起送了:“实在没东西装,您把这个带走。” 他接了,但似乎又很嫌弃拿着这玩意儿走在路上,就让她在这里吃完。 白芷又想哭又想笑:“这我怎么吃啊?” 他也笑,眉骨微挑:“慢慢吃,实在不行,你见人就送一串。” 她倒听他的话,那半下午果真耗在街上,见到小朋友就送一串。 别人不肯接,她就说这位叔叔头一天出来卖东西,只赚个口碑。 人家欢天喜地地接了,又问:“那明天卖多少钱一串?” 还真把白芷问住了,她想了会儿,挽着傅玄西的胳膊娇俏地笑:“那就看这位叔叔心情怎么样了。” 后来太阳西斜欲坠,他们回到他的车里。 他抽了湿纸巾擦干净手,从驾驶座探过来,大拇指擦擦她嘴角粘的红色糖浆,声音压得很低:“叫我叔叔?” 她一手里还拿着半串糖葫芦,嘴里刚吞下去一颗,一低头,把山楂籽吐到手里垫着的卫生纸上。 这才开口:“我是说他们那些小朋友应该叫你叔叔。” 他半垂着带笑意的眼问:“那你叫我什么?” “叫你”白芷咽了咽喉咙,“傅玄西。” “没点好听的称呼?” “你的名字就是最好听的。” 他敛着眸子笑了声,粘了糖葫芦糖浆的大拇指指腹贴到她唇瓣上,嗓音很沉:“张嘴。” 那指腹刚用湿纸巾擦过,又粘了糖浆,带一点凉凉的粘。 一双澄澈的莹润杏眸半掩,她只犹豫了很短暂的一瞬,朱唇轻启,舔掉糖浆。 车内开了暖气,很淡的固体茉莉香挥发,与酸甜的糖葫芦糖浆香气交叠。 很奇妙的融合。 指腹微痒,傅玄西眸色很沉地看着,看着面前这个明明纯得要死的小姑娘,却做着这样勾人而不自知的事情。 此间天光已经有些暗淡,她的侧脸在这样晦暗不明的车里有种很朦胧的易碎感,微垂的长长眼睫,像是羽毛轻轻挠人心上。 挠一下就跑,又回头挠一下,再跑。 叫人抓不着摸不到,只能心尖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