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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美sao年被浪荡公子拐回家宠ai玩弄侵入嫩 (第3/4页)
腰肢。 他发丝凌乱,眼含春色,下面一张小穴儿把沉渊那根涨热的大肉棒紧紧咬住,快感到达顶峰时,连脚尖都跟着绷直了。 那阵令人窒息的痉挛过去后,夜弦像是一下失去了力气,浑身都透着高潮后的粉嫩,任由沉渊予取予求。 树影摇曳,罗床轻晃,性感低沉的喘息与娇媚细软的媚叫交叠,此起彼伏,直到红烛燃尽才逐渐平息。 沉渊紧紧抱着浑身无力的夜弦,揉来揉去的,像是喜爱得不知如何是好。 夜弦被这样那样好一顿疼爱后,累得连话也不想说了,他没有精力去管沉渊乱摸的手,伏在他胸膛上细细喘息。 “舒服吗?”沉渊低声问,声音里还有未完全消散的情欲的味道。 “嗯……” 夜弦哑着嗓子轻声回道,突然,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在黑暗中摸了摸沉渊的下巴,问道:“我们这样是不是就叫苟合?” “……你听谁说的?” 沉渊沉默了一瞬,咬着牙在夜弦红肿的奶尖儿上轻掐了一把。 “啊!不要动,”夜弦敏感地瑟缩了一下,他在沉渊的手上拍了一巴掌,接着道:“我看话本上说,公子与姑娘若是还未成亲便勾搭在一起,就叫苟合,我们……呜!” 话还未说完,便被沉渊含住了唇瓣,细细啃咬了一番后,夜弦便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再也无力去思考什么苟合不苟合的事了。 沉渊啃完之后,还津津有味地舔了舔他的唇角,这才道:“快睡觉吧,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了,什么好话不学,偏偏这些学得倒是快……啧,苟合多难听啊,换个好听的说法好不好,我想想,比如……‘偷情’?‘通奸’?” 哪里更好听了? 夜弦眨了眨眼,高潮数次之后的脑袋迷迷糊糊,此时似乎听沉渊怎么说他都同意,如同自语喃喃道:“好啊……唔……今晚学的新词儿太多了,渊,我记不住了……明天再学吧……” “好,乖宝贝,我们,来日方长。”沉渊眸底深处愉悦浮动,拍了拍夜弦光滑白皙的后背,拉过被子给两人盖上。 自那日一晌贪欢后,夜弦就试探着白天也来沉渊这里。 反正沉老爷不准人来探视,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白不用,正好来照顾沉渊一下。 而沉渊虽然看上去卧病在床,弱不禁风,实际上毕竟是年轻,伤口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他之所以一直拖着说伤口疼,只不过是为了骗夜弦多跟他亲热亲热罢了。 夜弦懵懵懂懂的,满心愧疚,认为是自己下手过重,才让沉渊遭了这么多罪。 这五六日里,夜弦便日日给沉渊端茶倒水,穿衣擦身,把原本会的不会的都学了个遍,沉渊往往教着教着,两人便滚到了床上。 接着那雕花木床就开始十分有规律地嘎吱嘎吱乱响,最后往往以夜弦啜泣着求饶告终。 下人们听从老爷的吩咐,每天送的饭都是清汤寡水的,夜弦吃了几天就忍不了了。 “一直在房间里,好闷啊。”夜弦坐在桌前玩着一个瓷白的茶杯,无聊道。 “这几日让你陪我禁足,确实是委屈你了。” 沉渊点点头,眉梢一挑,突然道:“不然我带你出去逛逛,你是不是还没见识过咱们笙城的风光?” 杂着草药,有些还是稀有的人参灵芝,众人都说这是老天爷见他们笙城人良善,给他们的恩赐。 一时间满城的人都围过去看,万人空巷。 沉府的人一听,大为惊奇,连沉老夫人都带着丫鬟赶去瞧瞧这奇景。 府里一下子就空了。 这当然是夜弦的手笔。 作为森林里的神明,山里的稀世珍宝对他来说都是些平常的东西,一挥袖子一阵风便能卷来许多的,此时只不过是用些他认为稀松平常的草药,便把沉府乃至整个笙城的人都吸引过去了。 夜弦觉得自己真机智,这算是给百姓们发福利了吧?那些草药们多的生长在山里也没有用处,拿给凡人们治病也好。 “府里的人怎么都不见了?”沉渊被夜弦拉着出门的时候,很是诧然,“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 夜弦有点心虚地移开视线,幸而沉渊也没有多问,很快开怀地笑说时机难得,随即带着夜弦来到侧门,叫来一辆小巧精致的马车,刚好够一个人坐。 “上去吧小娘子,今日为夫给你赶车。” 沉渊拿扇子抬了抬夜弦的下巴,一副风流浪子的模样,然后拦腰以公主抱的姿势把夜弦抱上了车。 “我们要去哪里?”夜弦从马车里探出头问沉渊。 “不必多问,自然要带你玩些有意思的。” 沉渊笑得意味深长,从身后拿出个斗笠来戴上了。 违抗父命,还是低调些好,被人看见了他带着夜弦游玩,捅到父亲那里去,少不了又是一顿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