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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这首歌唱得太好了,等他在席之空身边坐下并且问他哥唱得好不好的时候,他沉默着不作答,却在心里想下次干脆让江宴单独给他唱一个,这里人太多太吵了他没听清。 也好像没听够。 众人口中两个当事人都知道江宴这歌不是唱给舒霁月的,和席之空一样呆坐着的还有对面不起眼角落里的蔺同瑞。 他的视线穿过篝火和舒霁月的接上,舒霁月顺势对他笑了笑。 江宴顺着他看的方向望过去,只是这一眼他就仿佛看穿了一切。 原来真是这么个剧情。他想。 十点篝火晚会散场,大家纷纷回到各自的帐篷。 这个时候摆在江宴面前的世纪难题出现了——这到底怎么睡? 江宴把席之空支去找后勤老师拿东西,他就和舒霁月站在帐篷面前沉默对峙。 席之空不在的时候江宴从来不表演多余的戏码,在别人面前他本质上是很淡漠寡的。舒霁月早有体会,因此也就特别留心他和席之空的互动,心里当然也不会生出些别的想法。 江宴刚说了个我字,就被他笑着打断:“你为他做这些事,他都知道吗?” 第十五章 定向运动 席之空回来的时候舒霁月已经不见了,只剩江宴站在帐篷口等他。他把手里的灯泡和强力驱虫液交给江宴,随口问了一句:“舒霁月呢?” 江宴反身钻进帐篷里把灯泡放在小桌子上说:“去跟别人睡一个帐篷了。” 意外的是席之空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他坐在帐篷里脱了鞋也进了帐篷。反正他和江宴从小到大也经常睡一起,这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区别,不管是睡帐篷还是睡床。 江宴以为他又是要发发脾气的,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接受了这个现实,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 “你看我做什么?你想问我为什么会没反应?”最后还是席之空帮他问了出来。 他挑挑眉不置可否,听见席之空给出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你又没跟着去,我着什么急。” 江宴忍不住笑着往枕头上一倒,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但席之空还是想知道舒霁月去睡了哪个帐篷,于是片刻后他问:“咱们班是人数是双数,他上哪儿跟人挤一个帐篷了?” 这边蔺同瑞正收拾着准备睡觉,远远地就看到有个人手里抱着个枕头朝他径直走过来。 他心想,不会吧? 没一会儿舒霁月站在他面前,笑道:“听说陈老师去村民家打麻将斗地主了,今晚多半是通宵,正好我们班单我一个人,蔺老师,方便的话跟您挤一挤?” 蔺同瑞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