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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0) (第2/3页)
奇怪的说:红鸢的婚事自然是问红鸢你自己,跟嫂子打听些什么? 嫂子是知道红鸢喜欢个什么样儿? 要说这个,言夙都不知道。因为他根本就没往这事儿上考虑过,红鸢才十六七岁呢。 就算他见过村里十六七岁成亲的,但那也不是他家的事情,所以他是不多看、多问、多管的。 那都是人家的自由。 梁飞还真就又让言夙给问住了。 这红鸢聪明伶俐,人又勤快,持家有道,那但凡有个适龄的儿子,谁家不都想求取? 梁飞也凑近言夙一些,跟他说实话:你也不想想,红鸢这模样在村中都是数得上号的,谁家小伙子看着不眼热? 这到底说的是人家小姑娘的事情,梁飞很是压低了音量。 即便是在言家,他都怕因为自己这言论,让人误会人家小姑娘的名誉。 可他也是没办法啊,他这言夙大兄弟,显然是不说开了就不懂。 这方面,梁飞都不是吃一次两次亏了,所以这次哪怕自己脸皮挺薄的,也得把这话说开。 言夙果然听懂了:都想拱我的家水灵灵的大白菜呢。 眼睛微眯,语调轻缓,但梁飞一瞬间就想大哆嗦。 虽然但是,言夙这样子也有点吓人吧?这哪有女孩大了不出嫁的?不找一户好人家嫁了,这不得耽误人家姑娘一辈子? 他可不相信言夙是那种会让人家小姑娘当一辈子女婢,都不让人嫁人的恶东家。 甚至他也看的清楚,言夙对红鸢也没有家人之外的情愫。 可以说言夙对哪家的姑娘都没那心思。 梁飞琢磨来去,才想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言夙这一瞬间就跟要嫁女,但极为不满意女婿人选的老丈人的感觉。 反正红鸢的年纪也不小了,你不满村中那些粗汉,就自己给她留意着吧。 梁飞也不好再多说。 就准备回去,刚站起来,就见红鸢从后院过来,给他递来鸭仔的钱。梁飞一瞬间是有些心虚的,别是都给人家姑娘听见了吧?但看神色却是如常。 他说了两句客气话就准备走,结果就听言夙道:红鸢,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梁飞:我屮艸芔茻。 我先走了。梁飞察觉红鸢一瞬间又惊又羞,还忍不住用打量、推测的眼神看他,顿时脚底抹油。 言夙实在是太不是人了! 人家姑娘怕不是误会他是来做媒婆的吧?! ~ 入夜渐凉,言夙还是去了药圃一趟,计算着有多少草药能够卖出他倒是能够生物能催熟,但他又觉得不必做到那种地步。 而且,到底是物以稀为贵啊。 算了,好歹是有几株,按向东家的给价正算着账,打算又能买些什么的言夙,忽然顿住,眼神锐利的看向身后的方向。 在他探知范围的最边缘,他感受了的浓郁的血腥气和有些熟悉的气息。 沈飞玹。 下一刻,言夙已经不在原地。 山脚边,沈飞玹被孟清翰半扛着,唇色苍白脚步虚浮,然而即便如此他也没有丢了手中的剑。 另一边谢渐雪负责一个疲累的、紧咬牙关用尽力气想跑的更快一些的姑娘。 还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二十岁上下的男子,手中杵着一根树棍,也在艰难的跟上脚步。 他们连多说一句话,互相鼓励的力气都没有。 突然,沈飞玹停住脚步,一把推开孟清翰。 看似情况最好的孟清翰这时却脚步不稳的很,一下跌在地上,狠狠喘息几口气,费力而急促的爬起来,险些又跌在地上。 他们现在这情况,哪怕多在地上躺一息,都会多一分的危险。 即便是可能毫无反击之力,也要站起来,也不能丢了手中的剑。 沈飞玹横剑胸前,挡下随后的几颗铁珠子,却被铁珠子上灌注的内力打的节节后退,剑撞在心口,一口鲜血吐出来,再次打湿了胸前原本已经干涸的衣襟。 一层层的血迹,令原本深色的衣襟浓郁发黑。 谢渐雪顾不上身旁的女子,连忙举剑应敌。 沈飞玹以剑杵地,这才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形,呵斥谢渐雪:快走,言夙。 他的力气衣襟不足以让他说完整的话,不过提起言夙,谢渐雪倒是知道是谁。 只是,现在的沈飞玹和孟清翰,能够支撑她去找到言夙吗? 言夙的速度很快,她倒是有所耳闻,对他很厉害这事儿也有些认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