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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文晚晚抬头一笑,走去门外拿栗子,又道,“要么再蒸一点吧,南舟生着病,做得软和些,他也好克化。” 叶景濂笑了下。只说了两句话,她就提了两次叶淮,反反复复只担心他的身体,大约这一位,心里也未必对他那位侄儿毫无感觉。 只是,到真相大白时,这两个人,又该如何? “南先生,”文晚晚的声音突然近了,人站在他近前,蓝底白花的围裙里兜着一兜栗子,笑盈盈地向他说道,“待会儿快熟时换我来烧火吧,不然栗子炸开了,弄得你一身灰。” 叶景濂从围裙里拿过栗子,用火钳扒开柴灰,一个个埋了进去,道:“不妨事,我从前弄过,到时候拿块板子堵一下就行,不会迸到身上。” “南先生,”文晚晚弯着腰帮他放栗子,冷不丁改了话题,“你是在宫里见过我吗,那时候,我是不是叫做文柚?” 叶景濂一抬头,正看见看见水盈盈的眼睛,目光中有期待,有紧张,还有淡淡的、不易觉察的迷茫,越过她的肩头望出去,叶淮站在厨房门口,紧绷着一张脸,神色难看。 这是来盯梢的吗?叶景濂看着叶淮,慢慢向文晚晚说道:“我那时并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我听见有人叫你,阿晚。” 第26章 皇帝 阿晚。 文晚晚喃喃地重复了一遍, 记忆深处某扇隐蔽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灶膛里火光跳跃,似乎,也曾有人和她一起围着火, 烤栗子吃。 那火不是灶火, 而是烫酒的小风炉, 炉子上火钳叉开放着, 架着两颗栗子,有一颗烤熟了炸开了口,那人伸手拿过,低声跟她说:“阿晚张嘴,我剥给你吃。” 刚烤好的栗子烫手得很, 那人拿在手里颠倒来颠倒去地换着手, 又用嘴轻轻地吹着热气,声音里带着笑,欢喜的很。 她看不见那人的脸, 但他的声音, 他的感觉, 却如此熟悉。 那是个男人。她很熟悉, 甚至有点亲近的男人。 是谁? 想得太深,后脑上又是一阵钝疼,文晚晚抬手按揉着, 勉强说道:“南先生,请问是谁这么叫我的?” “二叔,”身后传来叶淮的声音,冷淡中隐隐带着怒意,“你的话, 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是吗?”叶景濂笑了下,淡淡说道,“大约碰见投缘的人,总是不知不觉说的多了些。” 文晚晚将围裙里的栗子留下一半,舀了一瓢水洗着,忽地抬眼向叶淮一看:“南舟,你是不是,也知道我过去的事?” 叶淮满心里都是焦躁,却又不想骗她,闷着声音说道:“知道一些。” 在此之前文晚晚从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