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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没想到,这王婆子,竟然油盐不进。 “喵”一声,却是先前那只狸花猫跑回来了,依旧蹲在菜叶子底下,露出小脑袋看她。 文晚晚蹲了身,隔着竹篱笆的孔轻声道:“你说,该怎么办?” 狸花猫喵了一声,绿眼睛眨了眨,一脸懵懂。 文晚晚叹着气摇头:“跟你说有什么用呢,你也听不懂。” 狸花猫忽地向她身后一望,嗖一下跑开了,文晚晚抬起头,就见叶淮目不斜视的,正从路口往这边走。 他分明是在家里的,怎么倒从外头回来了? 文晚晚站起身来,问道:“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叶淮瞥她一眼,面无表情继续往前走。 文晚晚三两步追上去,又道:“炉子上还炖着肉呢,你不看着火,怎么跑出来了?” 叶淮突地停住脚步,冷笑一声,道:“怎么,我是给你看火的?” 他心里一直憋着气。砂锅里的汤扑出来以后,把炉子里的火扑灭了,他原本懒得理会,后面转念一想,又不是什么难事,再把火点着就行了,不想拿砂锅时烫了手,那打湿的柴还只冒烟不起火,弄得他一头一脸都是灰,两只眼睛也被熏得睁不开,叶淮一气之下摔了门,独自出去转了一圈,才刚回来。 他一冷笑,文晚晚倒有了个新发现——他左边脸颊上,竟然有一个酒窝,而且,单单只左边脸上有。 文晚晚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叶淮发现了,火气更大:“看什么?” “你脸上有酒窝,”文晚晚瞧着他,“而且只有一个。” 这女人,简直找死!叶淮沉着脸迈进门内,一脚踢上了门。 大门连着门框,都被他踢得晃起来,缝隙里扑簌簌直掉渣土,文晚晚连忙扶住门扇,再看时,叶淮已经进了卧房,哐一声,又踢上了卧房的门。 病恹恹的,还是个断袖,偏生脾气这么暴躁。 文晚晚摇摇头,找了个笸箩把丝线和布料都放好,走去厨房准备淘米焖饭时,刚一进门,顿时愣住了。 柴火扔了一地,砂锅也扔在地上,炉子里的火熄了,还湿淋淋的,锅里的汤冷得透了,白白的蛇段沉在锅底,一股子腥气。 她走的时候,可不是这样,他到底干了什么? 文晚晚忍不住扬声问道:“南舟,厨房里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狼狈?” 没有人回应。文晚晚也不意外,弯腰拿起砂锅,心想,这以后,厨房里的事,大约是指望不上他了。 许久,叶淮慢慢从房里走出来,站在檐下,远远瞧着厨房里的文晚晚。 她扎着一条蓝底白花的围裙,挽着袖子,正坐在灶下烧火。 炉子已经点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