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在七十年代被娇养 第38节 (第2/3页)
方的心事,叫了一声“二哥”,走近了,却见聂正崖把桌上的笔冒盖了回去。 而桌面上摆了一张白纸,纸上只写了四句话。 那是先秦不知名作者的一首诗,取自《诗经》《越人歌》。 聂正崖的笔迹工工整整,上头只摘写了两句话。 他转头看她,眼神幽暗,不知道为什么,看得苏净禾心中急跳,有些发慌。 第52章 运气好 她总觉得聂正崖看向自己的眼神很是奇怪, 可具体奇怪在哪里,又说不上来,只是她站着站着,越发手足无措, 不知如何反应, 只好无措地喃喃再叫了一声“二哥”。 聂正崖把那张纸轻轻推到她面前, 又将笔帽重新打开, 把笔放在纸页上。 纸上写的是“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聂正崖一只手按着纸,轻声问:“你还记得下一句是什么吗?” 《越人歌》这样的千古名篇,苏净禾怎么会不记得。 如果放在平时,她一定毫不犹豫地就点了头, 说不定还会笑嘻嘻把那一句被人交口传诵的名篇给念出来。 可在此时此刻, 虽然苏净禾是站着,足足比坐着的聂正崖高了两个头,她却仍然有一种被逼到角落,攥住心脏的感觉。 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聂正崖见她不说话, 朝一边挪了挪,拍了拍半边条凳,说:“来,坐。” 苏净禾踟蹰了几秒钟,上前几步, 却没有坐下, 而是站在条凳后面。 聂正崖伸手拉着她跟自己并排坐下,拿起笔放在了她面前,和声问道:“真的不记得了?” 他表情很平静,语气也平和得很, 然而眼神炙热,里头仿佛藏着一团火。 苏净禾下意识地收回了手,没有去接。 从来温柔又宽和的聂正崖这回却是把笔按进了她的手心。 苏净禾勉强笑着说:“二哥,我不记得了。” 聂正崖往她身边靠了过来。 他没有贴到她,隔了仍有半个拳头的距离,却是伸手握着她的手,轻声说:“二哥教你。” 有一瞬间,苏净禾浑身仿佛掉进了冰窟里,僵硬得无法动弹。 而聂正崖的手心发烫,握着她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写。 他常年干体力活,又每天握笔写字,手掌内布满了茧子,此时把苏净禾的手背包住,半握着她的手捏住笔,在纸上写出勉强称得上工整 * 的一行字。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苏净禾脑子里一片空白,握着那一支炭笔,过了良久,只觉出掌心都是汗水,却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 她心底发麻,手上使力,想要抽回来,可抽了半天,却被聂正崖按住,只好强笑道:“谢谢二哥,我现在想起来了。” 聂正崖握着她的手,定定看着她:“那你知道我的心了吗?” 虽然已经有了隐隐准备,苏净禾还是被吓得心跳得如同擂鼓。 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站了起来,手脚都发凉得厉害,强自镇定:“二哥说什么呢?” 聂正崖也跟着站了起来,走进两步,站近了低头凝视着她,轻声道:“你懂我的心了吗?要是我不愿意只做你二哥,你会怎么想?” 苏净禾心乱如麻,下意识后退几步,摇头说:“二哥说笑吧?你不做我二哥,还能做什么?” 聂正崖见苏净禾面色、嘴唇都泛白,忍不住心中发痛,却仍旧固执地看着她。 两人对立了几分钟,一个人都没有说话,屋中一片寂静,只听到轻微的呼吸声。 最后还是聂正崖先开了口。 他勉强笑着说:“我不逼你答应,也不逼你说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