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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侯爷父亲终于找到我和我娘了 第14节 (第2/2页)
欺压,宣宁候府的家徽我自认得,那几个仆从衣着也能看出。” 这般解释后,白色帷帽的女子才了然点了点头,宣宁候府的几个下人仔细护着一位小姑娘,除了宣宁候之女确实不做他想。 “就是她呀……模样看着有点眼熟……”白色帷帽女子若有所思盯着贺平乐看了会儿,忽的回头看向身后侧一个鹅黄纱帽的女子,说:“哎,邱桐,她长得与你有点像呢。” 鹅黄帷帽中传出一道古板女声:“殿下说笑。” 白色帷帽女子嘀咕一句:“啧,假正经。” 这时,茶楼的黑幕再次下拉,在失去光线之前,白色帷帽女子又托着下巴往贺平乐的方向看去一眼。 贺平乐把开头补全后就没什么兴致,付了银钱走出茶楼,见日头偏西,便回家去了。 回家后,贺平乐没去给亲爹亲妈请安,直接回了自己的明月阁,洗洗漱漱很早就爬上床,一夜到天明。 ** 习日,辰时。 秦砚每天这个时候,都在水阁的三层冥想、喝茶、看书或者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他按照前些日子的习惯来到窗边,从窗台将花盆取下时,抬头看了一眼书斋,正好看见书斋仍紧闭的门。 若是前几天,这个时候她早就在书斋里忙碌起来了,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秦砚赶忙收回目光,将兰花盆捧到膝上,若无其事的自窗边离开。 老管家在外请示后入内,见王爷开着南窗,从那处能看见什么老管家很清楚,不禁一声叹道: “唉,书斋里还有三十多箱书没整理好,老奴昨晚去看了看,完全没有头绪,真不知道贺小友是怎么把书斋收拾得整整齐齐,连书架上的书也都按照王爷图纸上的标注,仔仔细细的分门别类,真是个粗中有细的姑娘啊。” 秦砚沉默,经过一夜的调整,他终于又恢复了从前高冷,面无表情,仿佛对什么都不关心的样子。 老管家继续说: “昨天傍晚,宣宁候派人将茶桌和书架的赔偿银票送了过来。那么一大笔银子支出,纵使侯府也是笔大数目,贺小友昨晚定是要受不少责备的,哎呀,可怜哟!” 秦砚用干净帕子擦拭兰花叶子,目不转睛,看着就像没在听老管家说话似的,可大概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同一片叶子他已经拿在手里来回擦拭七八回,表面都要秃噜皮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好晚啊。还有点短,明天继续。 第17章 “听说宣宁候老夫人原本就不想让她们母女认祖归宗,贺小友这回让侯府赔了这么多银子,老夫人那里定难交差了,也不知会怎么罚她。” 老管家只当没看见秦砚那反复擦拭兰叶的动作,继续说。 秦砚想起她翻墙那日,好像是说她被祖母关在祠堂罚跪。 眼角余光瞥见身后有人凑上来,秦砚若无其事的继续擦拭兰叶。 老管家在秦砚耳边继续说: “我听说宣宁候老夫人的娘家邱氏有一种专门惩罚不肖子孙的针法,那针扎在穴位上,疼痛难当,偏生又看不出外伤,只是受了罚的人却要好半年才能康复。王爷您说,宣宁候老夫人会不会用那针法对付贺小友?” 秦砚听到这里忍不住反驳: “邱氏的针敢扎到贺家子孙身上?” 老管家一本正经说: “说不定啊,那老夫人年轻时就是个强势的,老宣宁候被她管得是连妾都不敢纳,她若以祖母身份强压着要处罚贺小友,便是宣宁候也没法子吧。可怜贺小友空有一身力气,却不能反抗来自祖母的威压,否则就是不孝,啧啧啧。” 秦砚敛眸冷哼: “哼,那也是她该。” “王爷说的是,是贺小友该!那就不管了!反正她也只是在咱们府里勤勤恳恳收拾了大半个月的书斋,搬了几个书架,整理了几千本书而已,跟咱也没什么情分,让她自受去吧!老奴告退。”老管家说完果断转身。 走到门边时,里面的人问: “剩下的书不整理了?” 老管家叠手思考后答道:“这个嘛,只要王爷不急着用,老奴亲自上阵,最多半年吧,也能把书斋给您收拾出来。” 秦砚抬眼再往书斋紧闭的大门看了一眼,沉吟片刻后冷道: “把侯府的银子退回去,让她自己来收拾残局。” 老管家得到满意答案,迅速领命:“是,都听王爷的。” 这老家伙!秦砚心道。 ** 贺平乐昨夜睡得很好,第二天原时间起床,让碧溪打水洗漱后才想起来今天不用去隔壁。 她搬了张小板凳坐在自家院子里看花,前几天这个时候她已经去隔壁,早中晚饭都在那边解决,撇开小肚鸡肠的王爷不说,隔壁的饭是真好吃,据说都出自御厨之手,也不知真的假的。 想着以后都吃不到那边的饭,贺平乐忽然就没了胃口,随手摘了朵小花遗憾叹息。 碧溪过来蹲在她的小凳子旁问:“小姐,您今日不去隔壁吗?” 贺平乐摇头:“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