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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退休日,却意外于西九龙警署坠楼。在这件事情发生前后,傅时津没有任何消息,随后,有警务人员在唐绍坤家中搜出一笔钱,两箱子。一个正气凛然的重案组高级督察家中怎么会有这么多钱?是陷害还是隐藏太深?亦或者说,这是一个警告,一个提醒。 没有坤叔这样的能人牵制,义合会曾一度嚣张不已。坤叔死了,义合会前来拜祭,态度温善,更惹人猜忌。所谓树大招风,何况是一颗太直的树,坤叔这棵树倒了,有些风也挡不住了,剩他徒弟傅时津,那些风自然要刮向他。 算不上猜忌,只是…… 高楚杰看了眼桌上的全家福合照,还有钟霓警校毕业时拍的照片,她头戴警帽,衣着警服,朝镜头敬礼,笑得尤为灿烂骄傲。 只是,这股风是从义合会出来的。昔日,有什么线人、卧底潜藏几个月,都说受不了,一旦被人发现是为差佬做事,那些人手段残忍,线人、卧底生不如死、死不如生,即便有人活着出来了,性格也变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差佬不像差佬,多多少少被同化,这种人亦正亦邪,正邪不分,身上披着差佬这层身份,反而更危险。 他不希望钟霓碰到的是一颗恶果,又误食吞下。 他更不希望坤叔的徒弟成为那颗表面漂亮内质腐烂的恶果。 坤叔时常说:“我这人没别的本事,最大成就是教出了一个好徒弟——不,我当他儿子。他算我儿子啦。他要继承我衣钵,做好警察。” 钟霓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姑父再从书房出来,看了眼走廊上的光,天快要亮了,她也回房间补觉。也不知睡了多久,姑妈过来敲门,不见人应,推门而入,拍了拍钟霓的腿,再看她一身衣服不是睡衣,眉头一蹙,掌下生风,用力拍向钟霓的臀部。 钟霓惊醒,看见姑妈,醒得更彻底。 “阿霓!你昨晚是不是又翻墙出去?” 她猛摇头否认。 姑妈也不追究这件事情,追究无用。但,她说:“既然你好动,那今天陪我去沙田马场,林太儿子——” 钟霓翻眼,倒床不起,捂住耳朵。 天父啊,又来了又来了。又是谁谁谁家儿子,听到脑袋就疼。 “你不去,我只好找Madam关,请她将你调文职。” 一瞬地,她腹部绷紧,腾地起身跳下床,“去去去!我去!” Madam关何许人也?姑妈的好姐妹,重案组高级警司,她的顶头最厉害的上司,堪比金庸笔下灭绝。她在重案组早已名声狼藉,要她调个文职,太容易了。她怎么可能甘愿只做警署文职?不行,她只有做警察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