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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陶臻只觉天上星河极速涌动,骤然向自己扑来,他无从招架,就这样跌入一池璀璨的春水中,身体时而冷,时而热,仿佛要被击溃,仿佛要被融化。 可他却觉得快活,酣畅淋漓地快活,他甚至希望这快感能够更加强烈,干脆就如一把火,将他由内至外通通烧透。 深山寂寂,流萤如织,青翠的幽光飞舞闪烁,映在陶臻身上荡起别样风情,他彻底沦陷在情/欲中,仿佛耗尽所有力气,出精后更是绵软无力,整个人被慕延清牢牢地抱在怀里。 “小臻,长夜漫漫,你这就受不住了?” 陶臻此时连还嘴的力气也没了,靠在慕延清的胸膛上无力喘息,而慕延清却又突然将他横抱而起,大步朝屋内走去。 慕延清将陶臻抱上床榻,转身从衣柜里取出一方漆盒,陶臻见到盒中之物,只看一眼便移开视线,他双颊留有情/欲的余温,此时在烛火的映照下更是浓烈。 “又是些不正经的东西。”见慕延清又要与他玩这些花样,陶臻蹙眉道。 慕延清则柔声哄道:“小臻,你说过的,今晚要好生补偿我。” 慕延清说着便取出盒中物,拿在手中轻轻一抖,一件白色纱衣便呈现在陶臻眼前,那衣角系有银铃,晚风吹过叮铃作响,在夜间听来好似靡靡之音。 “小臻,这件纱衣乃冰蚕丝所织,薄如蝉翼,触手生凉,是世间难得的宝贝,你且试试?” 慕延清总喜爱在床笫之间玩花样,陶臻迁就过他几回,每每都被折腾得难以下榻。但若不奉陪,耳根便不得清净,这堂堂犀山阁主甚至还会像讨糖吃的孩童那样撒娇,令人忍俊不禁。 既然有言在先,陶臻也无从拒绝,他虽心有犹豫,但最终还是伸出手,接过了慕延清手中的露骨纱衣。 陶臻下床入了屏风,须臾后便闻铃铛响动。慕延清坐在桌旁,慢悠悠地喝着茶,他的目光落在屏风上,好似已穿透屏障,望见其中那旖旎风光,可半晌过后,却仍不见陶臻出来。 慕延清知道陶臻会别扭,便起身走入屏风内,而此时陶臻正往外走,两人当即撞了一个满怀。 纱衣上的银铃在碰撞下簌簌作响,慕延清顺势一把揽住陶臻,却见与纱衣一体的白色狐尾被他搁置一旁。 慕延清佯装委屈地蹙起眉,低头抵住陶臻的额头,撒娇似地道:“狐尾怎么不戴上?” 陶臻挣出慕延清的怀抱,转身道:“慕延清,你别得寸进尺。” 慕延清笑着上前拿起狐尾,旋身走出屏风,可陶臻还未待他欣赏风光,就顺手拿过一件深色披风将身体严严实实地裹住。见他还要熄灭烛火,慕延清立即上前制住陶臻的手,身形一转,就将人带上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