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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当场毙命,这地方就是跟他八字不合。 而今他居然栽不怕地又回来了。行吧,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 恢弘的大门呈拱形,白玉石雕琢而成,其上遍布岁月痕迹,也有珍贵的青铜纹饰。 牧远歌也不急着进去,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我的本命剑为何会在姜袅手上?” 胥礼道:“他说,是你说要把却灼留给他。” 牧远歌:“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牧远歌在门前石板路上来回踱步,平复心绪,道:“他说要给你就给了,你倒是看好这个徒弟。” 胥礼道:“我看好的是你。” 牧远歌想到姜袅就头疼,指着门里,道:“我没这么说过,是你交出去的,你去给我把剑要回来!” 胥礼站在门口不动,若有所思。 “算了你不去我去。”牧远歌硬着头皮要往门里走,“我拿了剑就走。”还没进门就停下,还是烦长生剑宗对于他的意义并非只是姜袅而已,道,“他在什么地方?” “姜袅不在长生剑宗。” 牧远歌顿住:“你说什么?” 牧远歌又道:“那我的剑……” “剑在姜袅手上,”胥礼道,“姜袅在北承天,原承天府所在地,他带着你的剑,借着你的势,打着你的名义,利用你的属下,掌管了承天府,不是你授意的吗?” “……………………” 还以为四相观观主已经算狠的,没想到更狠的在后面。 牧远歌只觉匪夷所思,第一反应竟然是:“我当年创承天府,坐稳承天府君的位置多不容易,姜袅能代替他坐稳邪道,哪有这么简单?” 可转念一想他都没想过姜袅会恰好在那个时候,在得知胥礼死了以后,再跟他划清界限,姜袅对他本人没兴趣,却对他背后的势力感兴趣? 牧远歌转身往外走,胥礼挡住他的去路。 “我回承天府。” 胥礼不让,很艰难地问出一句:“可你来都来了。” 牧远歌满腔郁闷,道:“你徒弟怎么回事?好好的正道不待,以为邪道悠哉?” 胥礼:“他是蝠族。” 牧远歌道:“但他实力不行。” 胥礼:“……”话虽如此。 “你为什么喜欢他?”胥礼疑惑。 当年那般不可一世的承天府君,为什么会看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杂役弟子,肯定是别有用心,也只有胥礼会问他,你为什么会喜欢姜袅。 答案往往就这么简单,也只有胥礼知道他当时是动了真的。 牧远歌可以跟人打成一片,却从没爱过什么人,他很难真正喜欢什么东西,既没口腹之欲,还过分洁身自好,邪道太平了,他却无事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