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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抵在了池绥胸膛前,极其低声道,“我再也不想经历第三次了。” “不会。不会了。”池绥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头发,说,“杨医生说过,最让人担惊受怕的药物潜伏期已经过去,爆发出来后反而好解决。他还说了,当年的东西经过那时候的清理,本来就已经不足为惧,最重要的是小安不会一直经受这种疼,多和有机信息素磨合,最多四五年,他就彻底好了。” 原斯白紧了紧抓池绥衣服的力度,有些哽咽地应:“嗯。” 静默半晌,池绥吻了吻原斯白的头发,声线有丝不稳:“原原,对不起。” 他说:“……对不起。” 原斯白摇了摇蹭着他胸膛的脑袋,说:“跟你没关系。”片刻后又稍微强硬地补充,“我们没道理要因为一个人渣而怪罪自己。” 池绥知道他不想让自己陷入一个自我怪罪的死循环,又怜惜地吻了他的发。 仪器就是在这时发出了病人苏醒的动静。 “滴”的几声,在夜晚比较空旷的病房里突兀响起,顿时惊醒了另外两个人。 池矜献感觉房间里好白,白得有些刺眼了。他眯着眼睛反反复复睁了好几次还是觉得眼球有点疼,不得不先闭上再适应一会儿,只有眼皮下的眼球在乱动。 足足过了几十秒,他感觉差不多了,才缓缓缓缓地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原斯白的焦急面孔当即出现在头顶上方。 “安安。”他说,“你终于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兴许是大脑几天不运转,池矜献还有些茫然,他好一会儿没说话。 但心里已经自主地开始思索原斯白的话了。他细细感受了一番……好像除了胃里很空,四肢绵软无力,很虚,其他倒是没什么。 “安安?”见他没反应,原斯白又喊了一声。 “……小爸。”好几天没说话了,池矜献的嗓音很沙哑,语速也慢,但他声音里却又明显带着笑,“呀,我没有死掉啊。” 话落,原斯白脸色明显变了变。 “池矜献,”他直起身子,手微扬,对着病床上的人,语含颤抖地生气,“你再胡说。” 池绥轻斥他:“小畜生说什么呢,道歉。” 池矜献便连忙伸手去握住原斯白微扬起来的手,道:“小爸我错了,别难过,我就是看玩笑的。我一看见你们多开心啊,我会好好的。”这样说着他还拉过原斯白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就像小时候以往多次让原斯白哄他那样,“小爸疼我。” 池绥按了呼叫铃,问池矜献感觉怎么样,池矜献就把自己刚刚的感受说了。听完后池绥才又按了床头的另一个按钮,上半部分的床缓缓上升,池绥弄了弄他的枕头,可以让池矜献更舒服地靠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