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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4) (第2/2页)
起江果,哥哥只是想他自己的妈妈了。 我能去看看哥哥吗? 现在不行,等你睡醒后明天早上就能见到哥哥了。 哥哥一定很疼,我想给他呼呼。 江天茂听到说话声音睁了睁眼,柳凤忙抱起江果回了江果的卧室关上了房门:果果,妈妈今天晚上跟你一起睡。 江忱恍惚地回到卧室将房门关上,然后有些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虽然这些话压在他心底很多年,但他并没有想在这种情况下去质问江天茂。 他很害怕,他怕江天茂承认,也怕江天茂不承认。 过了不知多久,传来敲门声。 江忱没动也没说话。 江忱,你的脸需要冰敷,不然会肿起来。外面传来江斯宁的声音。 江忱那股烦躁感又来了。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冰块我放外面了,你等会儿拿进去。 外面没有了江斯宁的声音,脚步声也渐远,然后响起关门声。 江忱闭了闭眼,伸手打开门,将门外的冰块拿了进来。 将包裹着冰袋的毛巾放在火辣辣疼着的脸上,江忱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块白色奶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放到鼻间闻了闻,最后倚在门上长长叹了口气。 虽然冰敷了,但第二天早上江忱的脸还是红肿的厉害,看着挺骇人的。 江忱看着镜子中的猪头脸,磨了磨牙,这怎么见人? 要不,旷课? 不行,一二节接连两节课都是灭绝的课,这要是逃了,灭绝得把他灭绝了。 哥哥,起床了,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魔音绕耳。 江忱倏地打开房门,瞪着门口的小不点:再喊,把你扔出去。 吃饭了。江果笑嘻嘻的去拉江忱的手,爸爸说要跟我一起去送你和斯宁哥哥上学,我送你上学,你开心吗? 我开心个屁。 江忱甩开他的手,懒得理他。 下一秒肉呼呼的小手将一个圆溜溜的东西塞进了江忱的手里,奶呼呼的声音刻意压低:这是我藏起来的西瓜糖,没舍得吃,给你吃,你就不会不开心了。 江忱步子一顿,面上表情极为扭曲,这小破孩真特么烦人啊。 江天茂可能是为了示好,亲自去送家里的三个孩子上学,先送两个高中的,回来时顺便再把江果送去幼儿园。 江忱一早上没跟江天茂说话,但江天茂说要送他上学,他也没拒绝,不是不想拒绝,而是不想扯皮。 他现在嘴角都疼,懒得说话。 江忱拎着江果坐在后排,江斯宁坐在副驾驶上,车子平稳的往学校驶去,车内静默无声。 与江斯宁待在同一个空间对于江忱而言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他的手在裤子口袋里摩挲着那块白色奶糖,似乎这块奶糖有什么魔力般能让他不那么烦躁。 江果不老实的扭来扭去,江忱瞪了他一眼,江果马上老实了。 江果老实了没有五分钟,又坐起身体去搂江忱的脖子:我给你呼呼,你就不疼了。 一边去。江忱一个指头把他按回去,再不老实,我揍你。 江果撅撅小嘴,小声哼哼。 快到学校时,江忱将帽子口罩戴好捂得严严实实的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今天无论谁问他,问就是感冒了。 车子尚未停稳,江忱便倏地拉开车门往外窜,因为太着急,被马路牙子绊了一下,江忱踉跄着往前奔去。 一只手适时的攥住了他的手腕江忱借着这股力道稳住了身体。 江忱刚想道谢,熟悉的清冷声音落入耳中:一大早就行这么大的礼,太客气了。 微凉的温度,像山涧的清泉,将他暴躁的情绪瞬间安抚。 但这么一走高端气质的学霸怎么说出来的话就这么欠揍呢。 江忱瞥他一眼,到嘴的谢谢硬生生咽了回去。 言斐看着他觉得有些奇怪,大热的天戴着帽子口罩,不像江忱平日里的风格啊。 小言哥早。江果趴在窗户上笑嘻嘻的对言斐打招呼。 江斯宁也下了车,跟言斐摆了摆手。 果果。言斐松开攥着江忱的手,往前走了一步。 江忱抿了抿唇,看着自己空了的手腕,骂了句:小屁孩。 言斐弯腰跟车里的江天茂打了个招呼:叔叔早上好。 江天茂听江斯宁提起过知道言斐是全校第一,上一次在家里见到他也很有好感,所以也笑着打招呼,让言斐有空去家里玩。 言斐从口袋里掏出两块花生糖给江果。 谢谢哥哥。江果很开心,他每天的糖都是定量的,平常想吃糖都要藏起来,他昨天藏得糖早上给了哥哥,所以他已经没有存货了。 言斐是知道小孩子不能多吃糖,所以每次见了江果他也不多给,只给两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