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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好渴,可以喝你的水吗 Pō1㈧cō (第2/2页)
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在那一瞬间绷紧,陌生男人的触碰带来抵触和刺激,矛盾之后,是代偿一样的快感涌出来,随着埃伦一点点靠近的手,越来越清晰。 悖德,以及悖德后的刺激,让她头皮发麻。 于是她一瞬间就想到——妈的,她今天早上已经离婚了。 她单身了,她的身体现在只属于自己,她与另一根鸡巴解除了契约,她可以拥有世上无数的鸡巴和鸡巴上长着的男人。 对啊,男人无非就是根鸡巴。 颜雀埋在面具下的双眼突然发起酸,她红着眼,哑然说:“好啊,那就按一下吧。” 她的允许让那只手从大腿根滑向了阴阜,指尖抵在阴唇上,隔着丝质内裤轻轻揉了两下,埃伦说:“会很舒服的,姐姐。” 颜雀埋着头,感觉到一只手按着她的臀肉,一只手从她腿缝挤进去,浅浅地按进穴口里,一进一出地拔出淫水来。 他们用推拿的手法,手指划拉着阴毛的方向,有时用一根手指,磨着缝隙,从上到下,酥酥麻麻地啃咬着阴穴。 越来越多的快感让颜雀忘了其他思考,她看不见,于是根本不知道是谁在摸她的大腿。 脱下她内裤的,掀起她背心的,用一根手指顶住她阴蒂的,还有从侧面挑逗她压扁的奶子的手。 不知道是谁。 背上突然凉了一下,埃伦说:“是精油。” “不是精液哦。” 颜雀被这话突如其来地说得难耐,下半身紧了紧,一股热流从阴道涌了出来。 在她阴阜徘徊的那只手刚好被水溅得湿透,于是就这样插进半根手指,很浅地捅了两下。 “啊……” 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姐姐好多水啊。” 身后有人低声说了句,像是那个没说过话的男孩:“姐姐,我好想肏你。” 他拉过颜雀的手,放在自己膨胀得露出青筋的鸡巴上。 颜雀很久没有摸过路星河以外的肉棒,手里这根温度很高,硬起来后是干燥绷薄的皮肤,能摸到龟头的大小刚好,顶在里面绝对不会太疼。 “姐姐,摸一摸我的肉棒吧,求你了。”那个男孩到她耳边说。 她想她应该奖励可怜的男孩,于是就动了动手,她的手保养很好,掌心肉又嫩又白,抹在鸡巴上相得益彰,刚好能用大拇指和中指圈住。 埃伦低声笑了笑:“姐姐偏心,我就只能自己蹭蹭。” 颜雀才发现,刚才在她背上抹匀精油的,是一根粗粗热热的鸡巴。 埃伦用勃起的肉棒给她抹好精油,双手从臀肉开始推,一下下掰开屁股,露出她艳红如花蕊的阴户。 那不是处女的穴口,像是春深后开到最好的山茶花,红是带着浓烈香气的红,可能被某一根鸡巴热烈地抽插过,灌溉过,精液在那里浸淫过许久,甚至一晚上都没洗去。 于是有了这样的美丽。 男孩们看得出神,鸡巴越发硬得在她身上和手里磨蹭。 奶子被两双手胡乱地揉捏,跟穴口一样红的乳头被挑起来,精油抹上去——也有可能是精液,颜雀趴着,那些手挤进沙发的缝隙,从身后搂住她的奶子,用很舒服的力道按摩着。 她忍不住撅起屁股,因为有一只手已经插到了深处,虽然只有一根手指,但它很有技巧地按在出水的位置,把她按得像是尿出来,沙发上湿漉漉的一片。 “姐姐,我好渴,我可以喝你的水吗?” 那个把鸡巴塞给她的男生,说着话已经挪到她身后,扒开她臀缝里开始舔弄。 颜雀喜欢被人舔穴,从前路星河给吃她下面的时候总是舍不得走,说她水多又甜,舔穴的时候叫起来很好听。 现在她不叫,只是不停地流水。 眼里也在流水。 她哭起来没声音,被舔得舒服了也没声音,两个男孩很懂事地没有把鸡巴插进来,连蹭都没有去蹭,只轮流舔着,吸着,舌尖往穴道里送,把淫水嘬出声音,好像在跟她的阴穴接吻,一边舔一边用手指往里插,把她吃得下面崩溃,几乎尿出来一样高潮。 精液,精油,淫水,把她身体抹得湿湿凉凉。 两个男孩把她伺候到高潮,也没管自己鸡巴还硬着,一左一右地给她擦好身体,穿好衣服,放任她放松地睡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