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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 霍桑扯了扯嘴角,“这是霍驸马的笔,陛下,您可否同我解释解释,霍驸马的笔为何会在您的兴正殿内?” 人人都道霍驸马光风霁月是个大才子,榜下被捉做了天子婿,却很少有人知晓,霍驸马会做笔。 霍桑儿时给刘牧伴读时,有回生辰,有宫人给他送了一支笔,当时他还很嫌弃,但听闻是霍驸马所赠,他宝贝地一直将其珍藏在书房里。 可他不常做笔。 刘牧眼底的闪躲证实了霍桑心中的猜测,他反问道:“你与霍驸马,不是没有交集吗?” 对于他的质问,刘牧只是紧抿着唇,甚至再咳了几声。 这反应又再一次证实了霍桑的猜测。 霍桑再问:“那年上元节,我身上的蛊毒,可与你有关?” 刘牧不语。 霍桑冷冷一笑,继续,“欧阳将军乃太子一党,为何又与太子反目?这其中,也是你所为?” 刘牧依旧不语。 “刘牧,你可知我今日带了多少人?”霍桑比了个数,“三人。” “我说了,我只想要一个真相。” 阮柔劝道:“子渊,你可知你如今是以下犯上?犯的是死罪!” “死罪又如何?”霍桑浅浅一笑,带着一丝生无可恋的气息,“柔儿,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你莫要搀和。” 阮柔起身,柔软的手紧紧捂住霍桑的大手,“子渊,莫要再错下去了,陛下待我真的很好。” “很好?”霍桑笑了,“柔儿,你难道忘了,阮太傅是因何而死?” 当年先太子被毒杀,是刘牧第一时间赶到的现场,却瞧见先太子身旁还躺着阮太傅的尸首,自那时便有传闻流出,是阮太傅杀了先太子,并畏罪自杀。 可这实在说不通。 因为当年,先太子与阮太傅之女阮柔,可是有婚约的。 所以,最有可能的便是,刘牧命人杀了刘擎,却被阮太傅发现,他便一不做二不休,命人将阮太傅也杀了。 阮柔似乎才想明白,一双美目诧异地看向躺在床上的刘牧,良久她才哑着声质问道,“陛下,当真是你?” 话音刚落,屋子里一阵寂静,几息的功夫,一阵低沉的阴笑打破了这种寂静。 但笑完之后,他依旧不语。 这种行为更加证实了他二人的说法,阮柔的泪水更是止不住地往下落。 她失望地看着刘牧,“陛下,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刘牧亦是失望地看着眼前两人,“贱人,这么些年你与他在朕眼皮子底下做了何事,你当朕不知道?” 又是糕点又是衣裳的,瞎子才看不出其中猫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