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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第2/3页)
位置,这一点,毋庸置疑。 “谨娘,可能接下来,还需要你帮我一把。”她轻蹙娥眉道。 以前谨娘以为自己最了解她,但现在发现越来越捉摸不透她,不由问道:“姑娘想怎么做?” 薛玉娇看了眼左右没人,凑到她耳边悄声说了一番。 谨娘听后,面露担忧的问道:“姑娘可一定要想清楚了,一旦迈出这一步,可就回不了头了。万一二爷他不能给你兑现什么?你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我明白。” 谨娘面露纠结,逸出一声长叹:“老婢虽然无法理解和苟同,但只要姑娘觉得是对的就好,”最后挣扎了一下,答应道,“老婢帮你就是。” …… 是夜,子时左右。 谨娘临出门时又与薛玉娇叮嘱了几句,方掩门走了出去。眼下这个时辰,几乎所有人都已经睡了。 薛湛常年在外带兵,本身就睡觉轻,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的一阵轻缓急促的敲门声,立时睁开眼睛。顺着朦胧的夜色,向门口询问过去:“谁在外面?” 谨娘快速调整了一下情绪,用慌张的口吻禀报道:“二爷不好了,我家姑娘半夜梦魇了,醒来后浑身发抖,看样子吓得不轻。老婢束手无策,只好过来找您。您快过去看看吧。” 薛湛只穿着一身素白中衣,此刻一听,二话不说,连忙起身穿鞋,只匆匆忙忙披了一件外衣就开门往外走。谨娘还没来得及说上句话,见人已经走出很远,脚下倏然一停,旋即,轻声一叹。 白天下过一场春雨,路上湿漉漉的,院中只有几个明黄色的灯笼在角落里散发着幽幽的光。赶到玉芙院时,绣房内的女子只着一身贴身心衣,整个人抱着双膝蜷缩在床角。 房门没有关严,薛湛一心担心着她,径直推门进屋,急忙忙走到床前时,隔着两道香帐,见她穿的如此少,神色一慌,连忙移开眼去,呼吸略显不正常的出声问道:“你没事吧。” “父亲,是你吗?” 粉帐中的女子忽然轻声唤道。仔细听,神志俨然不清的样子。 薛湛再要说话,只听她埋头嘤嘤哭了起来。他心下一紧,忙上前安慰道:“玉娇!你别怕,叔父在呢。”竟不想情急下喊出了她的乳名。 薛玉娇迷迷糊糊的喃喃问了一句:“叔父?” 话落,她抬起头来,心一横,赤着脚几步走下床去,上前一把抱住他,将脸贴在他胸膛,脸颊顿时烧红起来,声音软绵绵的道:“叔父,我好怕。我梦到父亲了,他浑身是血。好可怕……”说完又将他的腰搂紧了一些。 一挨上身,薛湛只觉其身如绵,浑身立时一僵。 她里面只着亵|衣和长裤,薛湛被她紧紧抱着,抬起双手,不敢碰她一寸。担心一会儿被人看到,试图拉开她道:“这样不行的,你听话,赶紧起来。”语气听似强硬,然而声音温柔,带着一丝诱哄。 奈何她意识迷乱,根本起不到作用,反被她缠的更紧。 香体软玉在怀,哪能坐怀不乱? 好在薛湛这会儿还算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想让她名誉受损,自己成为罪人,见安抚无效,只好深吸了一口气,强行脱身出来。 他拉开她缠在自己腰际的那双手,旋即一掌将她两只手腕向身后扣住,用武力强迫使她不能动弹。表情突然正色了几分,一双深眸紧紧地盯着她那双水雾蒙蒙的眼睛,语气低沉磁性,引导着她恢复神志道:“你清醒一点,看清楚我是谁?” 薛玉娇心里当然知道面前之人是谁。 可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等到明日与谢家定完婚事,往后再想撤销这门亲事那就真的很难了。 她不能失去这次机会! 下一刻,她忽然踮起脚尖,凑近前,一双柔唇贴上他的喉结,张开贝齿,轻轻咬了一下,之后,在上面辗转流连…… 男人瞳孔瞬间放大,墨玉色的眼中蕴藏着巨大的浪潮。他目光炙热的盯着她,少顷,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终于狠狠吻住了她。触手所及之处,皆是一片柔滑细腻。 一时间,薛玉娇只觉被他吻的头晕目眩,腮染桃花,但还是努力迎合着他。 薛湛呼吸愈发紧促,两人抱在一起吻的不可开交。很快,床上被滚得一片狼藉,香帐内持续不断的发出呼吸粗重的声音,透过帘帐,隐约可见两个交缠在一起的人影。 次日一早,薛湛自温柔乡中沉沉醒来,见入目是一片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