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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第2/3页)
,直到死都没有再娶。荆氏拥有了今日这一切,看似得偿所愿,实则对这些年来父亲偏宠自己这个正室所生的嫡女都看在眼里,恨在心里,所以嫌恶自己也在情理之中。 除了这层原因,还有一个。 薛玉娇目前还不能确定有没有这个。那就是,在她五岁那年,曾经意外撞破过一次她与外男的私情。此中经过暂且不提。 …… 薛玉娇自知今日躲不过去,身姿挺直的站在堂中,不卑不亢地陈述道:“是二姐姐欲要打我在先,我一时情急,失了手。” 为掩人耳目,这些年来荆氏每次刁难自己,从来都是背地里使坏,想方设法的既要惩治到她,又要向外面呈现出秉公执法毫无偏私的一面。 于是,听她没为自己辩解就主动承认了,荆氏也省去了大费周章的盘问,将茶碗重重往桌上一落,沉着声道:“既然你都承认了,那么我也不多废话了。去祠堂领罚吧,跪满十二个时辰再走,在此期间,好好反思一下。” 薛玉芳一听,顿时急道:“母亲,才跪十二个时辰未免太便宜了她。” 荆氏使了个眼色,让她闭嘴。薛玉芳果然不敢再说话。 薛玉娇多少猜到了荆氏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待她由方才那两个嬷嬷一路看送去祠堂后,薛玉芳这才急忙问道:“母亲,您为什么罚她这么轻,她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侮辱我,就是跪上七日都不足以消我心头之恨。” 荆氏道:“还用你说,你以为我不想重重罚她?”说到这里,面上阴郁,有些烦闷的叹出口浊气,道,“现在是敏感时期,你父亲刚走,又是面临啸云接下来接手薛家的时刻,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今日若罚重了她,万一闹出人命来,必然会生出事端,她母家毕竟是太傅府,到时追究起来,连我都自身难保。现在,先等啸云安稳袭爵,坐实了位置,我们再从长计议也不迟。” 纵然心里百般不甘心,但薛玉芳还是晓得以大局为重,只得先暂且这样。忽然,想到什么,道:“对了母亲,她和谢小公爷可是有婚约的,说不好还没等我们出这口恶气,人家就已经嫁到谢国公府吃香的喝辣的去了。我们再想整她,可真的再没有机会了。” 其实,薛玉芳提起这个话题,除了担心薛玉娇出嫁后高枕无忧,还有别的目的。一想到那谢尹安高大英俊的外表,以及位高权重的显赫家室,薛玉芳心里就控制不住春心萌动,心思荡漾。 荆氏定下心来想了想,倏然道:“有婚约又如何,再没真正嫁到谢国公府前,什么都有可能生变。” 薛玉芳面上欢喜道:“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您想阻止她嫁给谢小公爷?” 她嘴角噙着些许阴狠的笑意,目光透着一丝精明,缓缓道:“不错。你先莫急,为娘心里自有盘算。” 或许薛玉娇如何都想不到,现在除了她自己不想嫁给谢尹安外,还有人也不想。 两个嬷嬷将人看送到祠堂后,交代看守的家仆仔细盯着点,方才大摇大摆的离开。 鲸油灯在堂中两侧静静的燃着,正中央供奉的都是先祖们的牌位,父亲的牌位毅然列在其中。室内只有薛玉娇一人,她面色平静地跪在冰凉的地上,门口时不时有看守的人往里面看一眼。 以往,像祠堂和坟地这种阴气重的地方是她最怕去的,每次被荆氏罚去祠堂跪着时,她都会吓得几天心神不宁,连做噩梦。而这一次,她并没有感到恐惧不安,她发现,历经两世以及一次死亡后,内心平添了许多从容和淡然。 她也知道,此时此刻,有一个人得知自己出事后定然不会坐视不管。 …… 第17章 心疼 就在刚刚薛玉娇被送往祠堂的路上时,薛湛正大步流星地往绮兰院方向赶去。 而在此之前,孟霖帆刚吃上口热乎饭,突然瞧见谨娘气喘吁吁地跑来说,她家姑娘被荆氏带走了,话音未落,只见他家将军将筷子一丢,魂都没了似的径直往外走。他瞧着脸色不对,嘴里嚼了两口的馒头也来不及咽下去,赶紧追了上去。 前面之人步伐极快,或者已经算不上是“走”了,俨然运气跑起来。纵然孟霖帆在军中号称“小旋风”,身手敏捷,但在薛湛这个高手面前,也只能剩望洋兴叹,自惭形秽的份了。 两人前后脚赶到了绮兰院,时下男女之间虽不大防,但薛湛碍于身份不便,还是选择避讳一些,连门都不曾进,站在院中,直接让院里的下人去敲门送话。 荆氏未被扶正,到底只是个妾室,身份卑微,按照礼制尊卑,真追论起来,也是要忌惮薛湛这个二当家的几分的。所以当下不敢怠慢,听到声音,赶紧开门出来笑面相迎:“不知二叔深夜到访,是为何事?” 声音落地,她抬眼只见面前之人凛若冰霜的站在门口,冰寒面容上散发着怒气,登时心尖一颤。 “她人呢?” 薛湛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发问道。声语如冰,寒意彻骨。 此话一出,荆氏当即就猜出来这是为谁而来的了。一瞬间,心思百转。 少顷,她假装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