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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怎么劝解,毕竟这件事情,与自己委实牵不上半点联系。 不在其位,难谋其政。此事若是能与他有一丝半点的牵连,多少也方便出点主意。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束手无策地只是看着。 “对了,”阮羲盯着杯子半晌,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卞有离道,“浮青,当日江延他非要你留下,说了一些不合适的话,你不要怪他。” 话题乍然转变,卞有离却还在思索江延和洛国之事,一时没接上话,怔怔地望着阮羲。 卞有离沉默的时机卡得正巧,这一来,阮羲便理解错了他不说话的意思,以为他是不能原谅之前的事。 阮羲有些懊恼似的:“我……我不是叫你不怪他,那时他言辞涉及你师父,的确过分。” 卞有离这时候方才反应过来阮羲在说什么,回道:“无妨,我不曾怪他。” 阮羲反而疑道:“你不怪他?” 卞有离想了一下,道:“那时若我不肯,他可当真会去城外平山拦河,逆转风水?” 阮羲连忙申明:“我不会让他去的。” “不必你阻拦,”卞有离微微一笑,“江大人自己也不会去。” 阮羲愕然问道:“你如何得知?” 江延不会去,这是肯定的。阮羲自幼同江延一起长大,知道他一向言辞冷厉,却极少落到实处,即便有时忍无可忍,也绝不会做出过分的举动。 但是卞有离这样笃定,倒让阮羲有些好奇。 可惜,虽然对方问得诚心,卞有离却并没有给人答疑的想法——他高深莫测地一笑,神情间竟然浮现几分俏皮:“你不用在意原因,反正我就是知道。” 自下了早朝,阮羲终于露出一点真心的笑意,即使笑得还很浅薄,总归不是让人看着难受的苦笑,也算有长进。他轻笑道:“确实,江延不会去,他只是吓唬你一下罢了。” “我那会儿气昏了头,”卞有离笑道,“还真信了他的话。” “是啊,”阮羲极快地褪下笑意,又重新陷入愁得不行的情绪:“他分明不是这样人,却总佯装得铁石心肠,叫人无法应对。” 卞有离饮了口茶,然后干脆利落地打断了阮羲此刻不合时宜的伤怀,问道:“别想这个,先想想如何护他周全。江大人可有武艺在身,足够自保否?” 这个事情显然比讨论江延性情要有价值得多,阮羲敛起愁绪,认真考虑了一下,道:“他是有几分武艺的,身佩武器时,若论单打独斗,对付十余人不成问题。” 一人对付十余人?这下轮到卞有离好奇了:“我看江大人模样文质彬彬的,竟然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