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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澹台彻含在嘴中,并嘱咐道:除非药丸融化,否则,你不能开口讲话。 澹台彻闻言,点了一下头。 沈尧原本还担心澹台彻突然狂性大发,六亲不认,没想到澹台彻文文弱弱的,十分配合。除了有些挑剔和富贵病,其他方面都算是正常人。 只是接下来,沈尧让他脱掉裤子,检验四肢,他死也不肯。他右手握紧了桌沿,青筋暴起,五指瘦长如白骨,须臾,竟是将木桌的一角揉得粉碎。 沈尧见状,吓了一大跳。 这这这他娘的也叫“被废了武功”? 沈尧脚底抹油,跑出房间,一头撞在程雪落坚实的胸膛上。 沈尧就像撞到了石头,脑袋更疼了。 他愤怒地喊道;“日他娘的!你们一个个都不跟老子讲真话。讳疾忌医!知不知道这四个字怎么写?” 程雪落并不明白,沈尧为什么如此生气。 倒是澹台彻反应过来,辩解道:“我被挑断手筋脚筋之后,自知此生是一个废人,再无习武的可能。每日在牢笼中,默诵各门各派的心法……” 讲到此处,他蓦然一顿,失笑道:“小兄弟,你若不嫌弃,我可以教你几招自保的功夫。哪怕你毫无内力,亦能行走江湖。” 澹台彻的一席话,情真意切,娓娓动听,却没有打动沈尧。 沈尧双手揣袖,躲在程雪落的背后,小声嘀咕:“左护法,程大侠,实不相瞒,我对你的印象那是一等一的好。我觉得你这个人,知善恶,明生死,英武非凡,潇洒俊逸……” 程雪落打断道:“有话直说。” 沈尧双手抱拳,恳请道:“你就站在这儿,做一个门神。澹台彻刚出地牢,情绪易激动,我我我离他太近,心里就没底,怕被他当做桌子,揉得稀巴烂。” 窗外传来一阵淅淅沥沥的雨声。整间屋子黯淡而昏聩,密不透风。程雪落右手握剑,坐到了澹台彻的身边,似乎要近距离保护沈尧。 澹台彻坐姿不变,与他闲聊:“云棠这几年过得如何?” 程雪落敷衍道:“老样子。” 澹台彻的语调微沉:“老样子是什么样子?” 他垂着头,自言自语:“我进地牢时,教主身未死。” 沈尧轻咳一声,打断他的回忆:“澹台兄,那个,我现在准备,帮你脱掉裤子。你的四肢伤势如何,我要纵观全貌,才能对症下药。” 澹台彻执意不从,甚至言明:“你先让程雪落滚。” 沈尧就是自己滚了,都不会让程雪落滚的。但他转念一想,程雪落负伤在身,不能动武,光有一个程雪落摆在这里,是不是欠缺一丝威慑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