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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9) (第2/3页)
喜净, 清高无暇之人如何能跪地做这等腌臜事。 都是他强迫的, 是他用皇权逼迫的,是他硬生生将明月从天上拽入了烂泥潭中,堕落沉沦。 他真的是好坏好坏的一个皇帝。 连自己的侍卫,亲王,皇叔都不肯放过。 外面下雪了, 屋里也下雪了。 纪筝的小臂横在双眼上,一言不发,只是哭泣。 他不敢低头去看明辞越的面前,他只是拼尽全力咬住下唇,想要用痛感去麻痹这样肮脏不堪的自己,淡化大脑中生理上不自觉产生的愉悦与羞耻,冲动与忍耐。 有人强行掰开他的贝齿。 榻间瞬时传来了一声动静不小的小猫叫声,糯糯的,尾音微微扬了起来。 纪筝哭得更厉害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哭一边打嗝。 不要咬唇。 明辞越微微离开,难以遏制地剧烈咳嗽几声,不住地来回深呼吸,声音哑得几乎出不了声,圣上是臣伤到您了吗? 纪筝猛地摇头。 是臣伺候得不好? 纪筝摇头摇到一半,回神,拿开了搁在双目上的胳膊,没忍住吸气地打了两个嗝,红肿着眼圈,微微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种破问题,点头摇头都不对。 身为男性,没有人能够抑制天性,拒绝这种事情,而让未来的帝王跪地低头,几乎能让每个人的征服感,满足感达到阈值。 愉悦感犹如细小的电流四处扩散,又好似万蚁蚀骨,他不愿让皇叔就这样离开,还想贪婪无厌地向跪地之人索取更多 纪筝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只湿漉朦胧着双眼,抽泣着低头与明辞越对视。 看什么看嗝不准,不准盯着朕! 半晌。 臣知道了。明辞越脸色微沉,佯作消沉地起身,臣为圣上唤顾府的通房丫头来,实在不行从宫中传太医,宫女都行。 他刚转过身,就只觉自己略微潮湿的拇指被人紧紧握住了。 小天子颤颤巍巍道:不要别人,不能要别人。 小天子这副模样太可怜,裹在软被里,露出雪白的半边手臂,上面红一块青一块全是自己给自己烙下的掐痕,哭起来,纤细修长的脖颈在寒冷空气里一颤一颤。 全身无一处不是湿的,汗水泪水以及各种浑浊液体,从里到外打湿了这个人儿。 明辞越喉结滚了滚,问他:是不能要,还是不想要。 他察觉到天子眼中闪过的一丝惊慌,听到这人心底悄悄说:只想要也只能要,皇叔我怎么能这样玷污主角?! 明辞越愉悦地勾了下唇,听不到天子的口头回复,就将拇指一点点从他手中抽离出来,圣上只当臣是泄.火解药的物件? 他故意无意间用腿边蹭了一下,一触即离,圣上只是因为未解决,所以想让臣留下? 纪筝哑口无言,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正是如此,无法狡辩。 你想要什么,朕赏给你,官位,军权,钱财朕能给的都可以给你。连补偿都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可皇叔顿了顿,神情一僵,眼神闪了闪,仿佛同意了这笔交易,轻叹了口气,是臣自愿为圣上所利用的,不怪圣上。 他半跪至原来的位置,压了压声音,今夜之后,但愿圣上仍能记得。 他刚要启唇,纪筝拉了一下他,诺诺道:朕不想在这张床上,脏。顾丛云的床,他不喜欢。 臣知道了。 明辞越把他从温暖的被窝里托举出来,环顾四周,将他放到了一旁窗户前的书画桌案上,后背顶靠在窗牖之上。 左右都是点满了水墨的纸张,唯独他洁白的有些另类,不过不一会儿他也要被点缀上各种颜色了。 圣上有试过自己为自己解药么? 明辞越面色淡然而严肃地询问他,仿若真的医师在询问问题,可纪筝知道,这就是一板一眼地再问他有没有自己试过 纪筝没有,至少没有用这副身体试过,皇宫四下皆是奴婢,他可无法当着旁人那么不害臊。 可,出于男性的某种尊严攀比之心,纪筝直视着他点了点头,心道:这种事情,反正皇叔也看不出来。 尝试给臣看。 什么? 只有知道症结在哪,臣才好对症下药。 明辞越在看着他,一本正经,衣冠端正地看着他,他动作粗暴极了,把自己当作冰冷的物件对待。 明辞越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