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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不屑一顾,可是后来接触的病患多了,便明白中医的确是有它的神奇之处。 李纵云倒了药酒在手心,轻轻揉着陈殊的脚踝。陈殊今天穿着那件雨过天青色的旗袍,李纵云想,陈殊看起来大胆,却还是保守的,别人穿旗袍,开叉恨不得开到大腿。陈殊的旗袍总是要比别人开叉往下一寸,陈殊不晓得穿旗袍就在风情二字,该露的地方要露出来才好看的。 李纵云的手不像一个大家公子的手,他的手上布满了老茧,很是粗糙。 陈殊有点儿愣神:这双手究竟经历过什么,才会变成这个样子?打仗吗?他军衔不低,就算打仗也不需要在一线扛枪抬炮弹的,大多数的时候是指挥。那么,他一个大家公子,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双手呢? 陈殊本能的要问出来,可是现在还在生气,只好忍住了。 两个人还是一句话都没有,但是氛围已经比之前在车上的时候,要好了许多的。 李纵云揉完了,又拿了毛巾替陈殊擦干净,嘱咐她:“这两天没什么事儿,就别走动了。有事儿也吩咐给别人去办。” 陈殊还是不做声,过了会儿,见李纵云还坐着,没有要走的意思,只好开口下逐客令:“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李纵云只好站起来:“那你好好休息,后天就是开国大典了,在上海的时候,你说你想去,本来叫国安部的给你发了记者证,好让你也去看看。只是你现在脚扭伤了,只怕是去不了了。” 陈殊一听就更来气了,我都去不了了,你还告诉我干什么,只能叫我懊恼。翻过身去,躺在床上,把被子拉过来蒙上脸:“我要睡觉了,你可以走了吗?” 开始的时候没有动静,过了一会儿,陈殊便听见开门声、关门声和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晚风透过窗户,拂在陈殊的脸上。 “喔,你就是那个勾引纵云哥哥的不要脸的女人!” “你这个孤女,父母双亡……” 那些话一遍遍回响在陈殊的脑海里,越发生气,只是生气也只是生自己的气,去他妈的风度,当时就应该站起来抽那丫头片子两耳光。 管它这些话是谁的意思,出了气再说。只可惜,陈殊哪里同人吵过架,她一路读书上学,知道参加工作,冷言冷语讽刺的倒是有,这样子骂街,陈殊可不是对手,空有理论一大堆,实践为零,也只能在这里想一想,过过干瘾罢了。 吵架当时没发挥好,只恨不得穿越回去重新吵一遍。 这么阿q的想了半天,胃也舒服了一点,渐渐睡了过去。 只是睡着了,也没有睡好,做了一个十分怪异荒诞的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