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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妹子说这话是打我脸哩。”黄婶子一抹眼泪:“这娃儿不争气,我都莫脸见人。” “到底是为啥?春儿这娃子也是我们看到长大的,这两天做的事,咋个也不像原来的乖女娃儿。”就是有点馋,有点懒,欺负小娃儿,说话尖酸点……唔,好像也莫那么乖,田二婶讪讪的住口。 黄婶子没注意到,只拉了她的手坐在桌边一个劲的掉眼泪:“就是说,这娃儿这几天怕是魔障了,春儿一直都温温柔柔个女娃儿,咋会推少奶奶?是不是两个吵了嘴,少奶奶不小心自己摔的?” 田二婶一听这话心里就不乐意:“要是自己摔的,我和长娃儿爹咋个会说是春儿推地?” 黄婶子也知道自己这话说的不对,忙道歉:“莫生气,我也是不敢信,春儿咋个会做这种事?” 田二婶见她哭的伤心也只得说些空泛的宽慰话,长娃子从进来就一直盯着床上昏睡的春儿看,咋个不见她衣服上有血?看来伍叔子下手轻了,听说少奶奶手脚上都划了口口,流了不少血哩。农村的娃子打架讲究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他才不管春儿背上被打得多么红肿,又没出血自然不觉得给少奶奶报了仇。 看着春儿皱扭在一起的眉,眼泪汗水糊了一脸,他心里气哼哼凑过去贴着她耳边小声说:“打死活该!” 这话是他帮自家娘报仇哩,春儿可是把他娘的手背抓了好几道红愣子。 “长娃子你干啥?”田二婶拽了一把自家调皮捣蛋的儿子。 “没啥啊,就是看看她醒了没。”长娃子回头露出天真的笑脸:“娘,回去了呗,牛娃子他们喊我去前堰塘游水哩。” “走吧走吧,你个皮猴子。”田二婶又宽慰了黄婶子两句,便端了油灯告辞而去。 关了门回到床边,黄婶子发现,春儿原本皱扭的眉头更加纠结,还有厚重的喉音挤出断断续续的胡话,其中少爷这两个字出现的次数最多也最清楚。 黄婶子一时间觉得天昏地暗,哭趴在床边。 昏睡中的春儿也缠绵不断的做着噩梦,一向清冷少言的少爷笑着递给自己一瓶桂花的头油,她幸福的伸手去接的时候,少爷却转手递给了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女人。 “春儿鞭刑二十,不得再入主院。”这句冰冷的话语无限次的回荡在耳边,她觉得冷得哆嗦,又觉得自己被绑在一块烧红的铁板上,后背灼热的疼夹杂着烧焦的臭味。 许多人围在自己周围,乌压压的只有头顶到屋檐一小块亮色的天空。 “打死活该!”他们伸手指着自己,嘲笑、讽刺、尖利的声音向针一样扎向她,她死命的挣扎却逃脱不了身上捆绑的绳索,她哭叫却被嘴里塞着的帕子,堵得严严实实觉得呼吸都不通畅。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