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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眼下这有些本事的萧浓情又是这么个狼狈样子,显然得等到崇少解除危机后再回来救我二人了;不免乜斜那正跪坐在山涧中打喷嚏的落汤鸡一眼,道: “虽然不晓得你是何故被人下了药,可眼下强憋着也不是办法,去寻个离本侯远些的地处,自己动手解决便是了。” 萧浓情闻言一动,吃力地坐起身来擦了擦沾满冷水的脸,怔怔道:“动手……解决?” 我冷哼道:“怎么,眼下没有漂亮姑娘来陪探花郎消遣,还不肯纡尊降贵自己动手解决一下了?” 萧浓情看着我,面上神色更茫然了。我便拾了根树枝蹲在山涧边看他,耐着性子道:“将您的贵手放在您的子孙根上,然后,撸出来;懂了吗?” 闻言,萧浓情居然沉默了下来。 我看着他,开始认真地思考这厮究竟是不是在跟本侯装傻。 “你也快十八了,家中还没有一房妾室吗?”他摇头。 “通房丫头也没有?”他仍是摇头。 我挠挠头,相当烦躁地继续道:“那你白日里起床洗漱,难道就没有燥热难言那活儿梆儿直的时候吗?” 萧浓情蹙眉听着,低下头状似认真地想了想,好半晌才小声道:“那不是……过一会儿就下去了么?” “……” 我目瞪口呆。 难怪徐侍郎跟我道是这厮某些时候单纯得很,这何止是单纯,简直是蠢到无可救药;那萧璞萧大人身为京城初代风流子,一生娇妻美眷无数,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个对情/事一无所知的胡血傻儿子? 他在这花街柳巷也混迹了有些时候,敢情都只是看着那些寻芳客照猫画虎,其实不晓得那些姐姐妹妹是在图他什么吗? 迟疑着朝他看去时,这浑身湿透的落汤鸡已又是药劲上了头,热得三两下褪去自己上身的衣物,白生生赤条条地半跪在山涧间喘息,细滑如瓷的肌肤在月色下泛着柔光,腰肢纤细而又不失男儿的优雅矫健,竟看得本侯隐隐心悸起来。 见他又朝我抱过来,我慌乱地退后一步,却还是摔在岸边被他捉住了脚踝,下一刻便又被搂住了腰身。“帮我……”他枕在我胸前喃喃道。 眼见他被药劲灼烧得神色迷离,一双碧眸湿漉漉地望着本侯,乍看上去还似有几分撒娇乞怜之意,柔软的腰身就这么在怀里难耐地乱动着,我隐约感到有把火自腹下升腾起来,不由得嘴角一歪,内心幽怨万分。 这、这不能吧…… 即便本侯定力再差,也没道理会对个平板无趣的臭男人起念;也是这萧浓情长得造孽了些,若非本侯确信自己喜欢的是女子,这会儿可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