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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儿子失踪了。阮家,一介侯府,家里多少仆人小厮,他家的公子,就这么失踪了?” “啧啧,东京城里的怪事啊!”裴恒一边感慨一边想,突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样,顿时看向裴恒,薄唇微张了张:“哥……” 不会是你吧? 忌讳着阮菱还在,裴恒没敢说。 太子慢条斯理的把粥喝完,然后站起身,看向阮菱:“晚上出发,你还有半天的时间,想去哪?” 阮菱茫然的看着他,刚想说母亲和妹妹都见过了,可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儿,母亲留下的琴,她还没拿。那物件断断不能放在沈家。她站起身,匆匆答:“殿下,我想回一趟沈府。” “孤送你。”说完,裴澜迈开长腿,径直朝外走去。 阮菱依言跟上,临到了裴恒跟前,福了福:“告退。” 裴恒没理会,眼睛一直盯在裴澜身上。依照他对他哥这么多年的了解,阮绥远失踪这事儿定是他干的。 侯府里的公子,虽是庶出可却是唯一的男丁,那简直是拿嫡子养呢。一夜之间,说消失就消失了。就是杀人碎尸,那也得有个痕迹吧。 这样通天的本事,裴恒身为天潢贵胄的王爷,他自认做不到。满东京城,有谁能做到,他掰着手指头也能数出来。 他啧啧了两声,爱情的力量啊。 * 出了王府大门,阮菱缩了缩身子,这天气冷的厉害,处处都像僵住了一样,虽是深秋,可和冬天也只差一场大雪了。 “想什么呢?上车。” 远处,太子在马车上掀着帘子,逆着光线,阮菱看不清他的脸,只依稀得一个清冽的轮廓。 他的声音稀松平常,阮菱却听出了一丝温柔的感觉。上辈子,她无数次祈祷他能正常一些和自己说话,至少让她们看起来平等一些。 可太子就是太子,外室就是外室,哪有什么平等可言,更别提她一直心心念念的喜欢。 阮菱理了理情绪,让自己不再想这些,应声上了车。 伴随着辚辚之声,马车缓缓行驶在东京城的街道上。 马车在外侯了一夜,车内温度和外面几乎没差,纵使纮玉放了几个暖炉进来也无济于事。 阮菱坐的端直,饱满圆润的鼻尖冻得通红,纤细的身子因寒冷微微发颤。 过不多时,她肩上多了些重量和暖意,淡淡的甘松香混杂着男子的体温萦绕在她鼻间,细细闻,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阮菱偏头看向裴澜,他阖着眼,墨发有些微微散乱,削眉挺鼻,侧颜仿佛天公执笔剪裁,每一处弧度都正相适宜。 他把外袍脱了披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