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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时那么有钱?任何人都能看出猫腻。” 自十八岁开始,宛云在李氏企业中没有得到任何股份和分红,论起私财,她在三姐妹算最瘠。 何泷早有对策:“一般人都发现不了。若有人怀疑你,到时候我们就说那是冯简赠与你的聘礼。” 宛云拎起盒子一条珠光宝气地手镯欣赏,玩笑道:“妈妈那么有钱,还要把我嫁出去!” 何泷顺手给她戴上,佯怒:“我这都是为谁啊?以后这些东西还不都是你的!” 宛云的手腕很细,在古董手镯的映衬下,指上的婚戒便显得越发平淡。 尽管那戒指是自己监管而选,但何泷看见后又开始不乐意:“钻石还是挑小了,连指节都盖不住。”再皱眉,“明明是买自己妻子的婚戒,冯简那小子当初付账时怎么仍然苦着脸。” 宛云把过于夸张的手镯取下:“我觉得这戒指很好,妈妈太苛刻。” 何泷哼一声,再把手镯戴到宛云另一支手上:“我可没有歧视冯简,我只是不喜欢穷人。” 宛云忍不住再笑:“李家如今也不会很富。” 何泷坚持:“但我们从未当过穷人。” ——诸如此类的话,比如门当户对,财富分配,生活高低,向来自诩贵妇作风的何泷就算心里计较得再紧。但她自矜身份,在女儿面前也很少公然吐露这些。 一般何泷在说这种话后,宛云会知道她后面真正想跟着得是什么。 果不其然,何泷淡淡说:“冯简再不好,也会比那个人好。” 何泷冷笑:“若不是那个人,云云你十年前也不会……”顿了顿,以肯定语句说,“如果没有他,以云云你的头脑,李家的企业板上钉钉全都是你的,宛灵算什么!” 宛云看着自己的戒指。 冯简看向她时压抑下的略微讽刺,对她生活作风所表现地强烈不赞同,想改变她但又懒得计较的表情——不同的人,相似的表情。和冯简在一起,很容易让宛云回忆起十年前她曾经爱过的那个少年。 不,应该是十一年前。 初次见面,他对自己笑着说:“我没有太多钱,但我会给你世界上最大的快乐。” 如果现在听了这话,宛云毫不怀疑自己一定会给出更精彩的回复,至少不会是十年前,少女微微皱眉:“你脑子进水了?“ 后来他带她翻墙到游乐场入座高耸的摩天轮之上。当摩天轮滑行到最高点时,那个人笑着对她说,他之所以喜欢这里,是因为这是他能靠近云的最近距离。 ——无聊的初恋情愿,老土的亲近手法,酸腐的表白,最最真挚的内心感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