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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9) (第1/3页)
早定好了。岑星见他丝毫没想起,一口喝尽杯里的牛奶,本是为鼓气,然则上唇留下一圈奶白,让他看上去像圣诞老人:你之前说过,要来看我的比赛。 原来是这件事,陆明燊当然记得,只是不能坐着轮椅去看,原想抬手拭去他唇角的奶沫,纸巾被岑星接住,只得堪堪收回手,含糊道:你不是说相信我,会找时间。 相信也要提醒。岑星一口咬下半个苹果:陆总贵人事忙,万一忘记怎么办? 揉了揉额角,陆明燊话锋一转:既然两匹马已经通过二星,有没有兴趣试试我的主力马?两匹四星一匹五星。 他的意思本是让岑星多几个选择,可惜那人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愕然问:那你以后不骑他们了吗?明明说好要参加残疾马术锦标赛。 不是这个意思。陆明燊哭笑不得,他那么不让人放心么?耐心解释:他们太久没参赛,想让他们活动活动。 你可别骗我。岑星怀疑道,他联想起陆明燊昨晚的不配合,试探问:你最近有复健吗? 陆明燊斟酌片刻,岑星的性格是一旦认定就会坚持到底,他有时也自愧不如,相当不好蒙混,沉声道:有,下午。 得到回复,岑星不是很满意,答道:我有空会去看。 陆明燊:怎么听上去像查岗。 结束早餐前往马场,岑星记得上次在拍卖会拍下的好纯血马,约莫调得时间差不多,便拉上好友江望潮一起去挑。却在一接近马厩,就听到一个讨厌的声音:你怎么还有心思来挑新马? 说这话的是一个省队骑手,岑星记得对方和孟谦走的很近,那人斜靠在栅栏边,满脸同情道:都不看新闻的吗?陆氏今天改组,有人说这是为陆明燊退位做准备。 淡淡看了他一眼,岑星完全没听过陆明燊提起这事,反问道:这跟我能不能挑新马,有什么关系?陆氏怎样,难道是你几句八卦能左右的?与其在这里指点江山,不如去外面用水管淋一淋脑袋,清醒一下。 他清楚陆明燊的个性,从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何况即使他想知道,也得听那人亲口说。 季度已过去一半,因为之前他参加的车轮战,全是冠军,积分比大多数省内选手遥遥领先。但由于星级低,要超过已经能参加四星赛的孟谦,他接下来需要非常努力。想到这里,他恍然大悟:难道这才是陆明燊提出借马给他的原因? 结束下午的训练,回程路上,岑星看到不少网上评论,对这次陆氏的重组,有无数个推测,但都指向同一个结论:陆明烨似乎要借机大展拳脚。 到家门前时,岑星仍犹豫,要怎么和陆明燊问起这件事,直到不经意瞥见,门前停了一辆熟悉的车。没等他走近,脸色苍白的孟父从别墅里匆匆走出,口中似乎在说一些不太好听的话。 你回来了?冷不防看到车旁的岑星,孟父瞬间记起方才陆明燊和他说过的话,后背冷汗被风一吹,整个人发凉。硬是压住以往高高在上的态度,孟父甚至在嘴边扯出一个颤抖的笑:新婚过得不错吧? 诧异于他强行亲近的态度,岑星几乎想问他是不是吃错药,试探问:你过来有事吗? 没事没事。孟父额头渗出汗珠:顺路过来看看。 这大概是岑星和他有过最平和的一次对话,岑星目送他的车走远,若有所思,转头快步走进别墅。陆明燊还坐在大厅,听见他的脚步声,仿佛没事人一样:回来了。 我看到父亲刚走,岑星坐到他旁边,担心问:他过来做什么?没有为难你吧。 为难我?陆明燊挑了挑眉,在他这里,这算新鲜事。难不成在岑星眼里,真觉得他是若小可怜、需要人保护? 突然觉得新奇至极,陆明燊轻描淡写道:没有,他只是关心我的腿恢复得怎样。 孟父其实是他喊过来的,他本来打算只是震慑震慑孟家,但听到结婚那天,孟家夫妇是如何挑衅岑星,他决定给对方一点实际教训。万万没想到,在岑星眼里,却成了孟父过来欺负他。 太有趣了。 你不用理他。岑星当他是内心郁闷,受了委屈只会憋住,联想到今天陆氏重组的消息,温和握住他的手:不要想太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盯住两人紧握的手,岑星的手掌心细嫩,温热柔软,却有着强大鼓舞人心的力量。陆明燊忽然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反握住那人的手,哑声道:谢谢! 低咳一声,陆明燊转移话题:晚上我请来一位五星大厨,希望你喜欢。 能吃饭的话应该就没事,岑星放下心,莞尔道:我觉得我会喜欢的。没看到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