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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都觉得好看。

    他抱紧慕沉的一条手臂， 蹭了蹭：今天不需要吸我的气吗？

    慕沉抬起白眠阳下巴，捏着小小的一块肉刮弄：如今会说些情话了。

    白眠阳努力维持精神睁大眼：我、我担心你出来奔波累了呀。毕竟比起自己， 慕沉虽然已经是个神仙了，之前还不是得靠吸一吸自己的人气才能显形出来。

    慕沉捏着白眠阳的下巴微微抬起脸亲吻上软软的唇：你真好骗。

    白眠阳被亲的双眼迷离，舔了舔溢在嘴角的水丝儿：什么好骗？

    慕沉开口：即使在我最虚弱的状态，力量绝对比普通的凡人强盛。

    白眠阳：

    他搂紧慕沉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算了不讨论这个， 我们睡觉。

    不过说要睡觉的是白眠阳， 闭了眼不安分的人也是他。许是饮酒的缘故，他半夜觉得浑身冒热， 喉咙发紧， 贴在慕沉冰凉的身体旁努力汲取那一丝的凉意。

    黑暗中慕沉紧紧固着他的腰：还睡不睡了？

    白眠阳吐了口气：热

    慕沉， 我睡不着。

    白眠阳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慕沉， 你会讲故事吗？我猜你不会， 你活了那么长时间，有没有遇到过让你害怕难忘的事情呢？

    慕沉低笑，把他放在身上一下下捋着：想听故事？

    白眠阳：嗯嗯。

    慕沉似乎在思考从哪里说起，开口：自从有了意识后， 我心知自己对世间所有的恶念怀有特殊的感知力量。

    万物的恶念，源源不断的汇聚在我身上成就了我，所以我没有害怕过任何事物。

    白眠阳：啊听起来可怕，不过他抬起脸借着暗光仔细打量身旁的慕沉，万物的邪祟之气养育了你，果然越邪恶的意念，形成的妖魔鬼怪就越好看吗？

    慕沉捏了捏白眠阳的耳朵：还有什么想问。

    白眠阳叹息：好像没有，本来以为你活了千年会经历各种奇谈怪事。然而他发现慕沉的世界不是杀戮就是睡觉，哦，最近终于有了改变，他像个人一样跟自己过现代人的平凡生活。

    他仔细盯着慕沉漂亮的异色双瞳，俯下脸，彼此呼吸交错，情不自禁地把吻印在对方软而凉的唇上。

    白眠阳眯着眼迷糊地笑，慕沉不吸他的精。气，那他自己分一点儿过去，总之只是借着渡气亲近，毕竟他现在主动对慕沉亲近点儿，耳朵和脖子还是会害羞得泛热。

    慕沉感受怀里小家伙的主动，喉咙溢出低低的笑，把人更加往上托起来抱着，喝醉酒的小羊比平时变得黏人。

    白眠阳含着慕沉的唇，模糊不清的问：这样会疼吗？

    慕沉用行动回应了他，扣紧他的后脑加深唇舌交缠的力度。

    两人黏糊到深夜，彻底昏睡过去之前白眠阳说想和慕沉明天逛逛这边的老街区，隐约得到了慕沉确定的回应。

    *

    冬天逛老城区自然也有好处，小雨绵绵，串成丝儿似的从屋檐落下，尽管冷清，却添几分萧瑟朦胧的美。

    整个老城区就像一张古老泛旧的照片，街道两边间或开着面馆食铺，青石路上基本没几个行人，趁人少，白眠阳把手穿过长款羽绒衣的袖子，跟慕沉的手交握，共撑一把伞，钻进一家馆子。

    老板看到来客，吆喝一声，问两个帅哥吃什么。白眠阳帮慕沉点了和自己同样的小吃，他冲慕沉笑了笑，呵出白色的气，冷得又哆嗦了一下。

    慕沉替他把围巾裹上脸，老板好奇地抬头看了他们一眼：你们感情真好啊，是一对儿啊？

    白眠阳呃一声，点头：是的。

    慕沉掌心贴着他后颈，当着老板的面亲了亲白眠阳的脑门。

    老板笑得摆了摆手：见过多了，年年旅游旺季来这边玩的，就是没见过老板特意多看了几次慕沉的眼睛，感慨。

    两人在邻市多停留了一天，下午才坐车返回绥城。白眠阳躺在慕沉膝盖上刷着游戏论坛，他们帮会线下聚会的合照被po在相关的话题帖子里，帮会许多玩家都从微信群里的链接点进去顶贴，一不小心还盯上了24小时论坛热门。

    其中有白眠阳合照的相片也传到了他的直播粉丝中，夜晚的光线都遮不住白得像只小羊的人，粉丝们看到还挺激动，在群里纷纷艾特白眠阳以后有机会的话希望举办群里小白羊们的线下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