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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1) (第2/3页)
软唇一一扫过。 她到底还是缓和了语气,问阮轻轻:怎么歇在了长秋宫? 阮轻轻打着哈欠道:因为要照看秋秋,还要批阅奏折,好累好累的,就不小心睡过去了。 你身份特殊,应当注意,若是有贴身接触,我的术法也不能为你掩住女儿身。 嗯下次一定注意 阮轻轻眼睛都睁不开,身上也软绵绵的,完全由着人摆弄,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衣物不知何时已然尽褪,只有靠近江璃的一侧才贴着布料。 江璃所着衣物的布料。 国师阮轻轻抱着她的腰肢,从她怀里抬眼,还不等看清女人面目,就被捂住了眼眸。 干嘛呀你?阮轻轻不满意地撅起了嘴唇。 江璃便把那白绫蒙在她眼上,语气低沉:别动,你乖一点。 哦,阮轻轻又把脑袋搁在了她肩膀上,继续打哈欠道:可是,国师,朕好困啊,朕想休息,不想大半夜在这里泡温泉 她嘟嘟囔囔,江璃却并无心软。 她握着她白皙的肩膀,从头上检查到脚下,语气凝肃:等检查完。 阮轻轻不明所以,想闹脾气:检查什么呀?昨天徐太医刚给朕请过平安脉,朕康健的很 没有印子。 应该是她回来的及时,皇后还来不及做更多。 江璃没露出半分情绪,语气平稳,毫无破绽:是为你洗礼赐福。 她舀了一捧水,浇过阮轻轻刚被亲过的眉上,又拿食指在那处仔细摩挲。 阮轻轻已经开始哭唧唧:还没好吗? 她想闹脾气,却过来把江璃抱住,依偎在她怀间撒娇:姐姐,我好困好困好困的求求你,抱我回去吧。 江璃唇间勾出了点轻微弧度,从表情上看都很难察觉。 她搂着甜甜软软的小姑娘,揉了揉她的脑袋,终于放过了她,说:好好睡吧。 江璃在她身上点了点,阮轻轻困意上涌,终于再次陷入了梦乡。 她靠在江璃身上,温暖的吐息就打在江璃喉咙处,热度顺着血液在往四处蔓延。 轻轻 江璃也闭上了眼眸。 正是沉溺之时,旁边一道声音响起,在喊她:喂,江璃,你偷偷做什么坏事呢? 江璃把外衣披在阮轻轻身上,看向坐在树上的白发女子。 她语气平静:师父。 那女道人把两只手放到对面的袖口里,盘腿而坐,哼哼着声:我要是再晚回来一会儿,我的乖乖小徒儿还能是完璧之身吗? 江璃把白绫从阮轻轻眼上解下,系回原位,冷淡从容:我没打算对轻轻做什么,师父多心了。 女道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捧腹哈哈大笑,差点没从树上栽倒,她压折了一截树枝,又抱着树干蹭蹭往上爬,换了个安全的位置继续歪着,还拿出一包蜜饯,往头顶去扔,再张嘴接住。 吧唧吧唧吧。女道人把蜜饯嚼的作响,末了再饮一口酒,靠着树干翘着二郎腿,感叹道:我的大徒儿啊,不知道你听没听过一个词叫监守自盗? 江璃冷声道:师父不妨直说。 女道人连连摇头:事到如今,为师是真的有些后悔把轻轻托付给你了。 江璃不为所动,只言道:我把轻轻照顾的很好。 当真很好吗?女道人正襟危坐,表情严肃,再有半载,轻轻就二十岁了,若是男子,这个年纪便要行冠礼,也能亲自为政了,便是女子,这个年纪也能独当一面了,可轻轻呢? 女道人感慨万千:她被你养的幼稚天真,不知人间疾苦,也不懂人世险恶,至今都不明情爱,偏偏又天生又是个温暖多情的性子啧啧 江璃揽着怀中人,用指尖顺着她柔软长发,缓缓道:我觉得这样很好,有我看护,她可一生无忧,永远都不必长大。 女道人唏嘘不已:江璃啊,为师也希望轻轻好,可你也知道,她此生注定是亡国之君的命数,命盘无法更改,便终究不得善终。 江璃扣着阮轻轻的那只玉手骤然紧缩。 我会带她离开,天涯海角,总有办法。 你纵有通天之能,也改不了一国之运,更不了君王之命。 江璃固执地重复:总有办法。 女道人摇了摇头,又默默拿出蜜饯,放到嘴里嚼了嚼。 那果子被糖水浸过,入口有说不出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