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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急的。”韩将宗含混道。 刘副将一看见银子就眼热出汗,立刻搬出来一旁椅子,殷勤道:“骆少爷快请坐,请坐。” 骆深朝他点头一笑,十分克几有礼。 家仆将桌上残留饭菜撤走,换上一壶泡好的茶水,要给几人倒茶的时候,骆深摆摆手挥退仆从,自己提起那茶壶来,给韩将宗倒上七分满,才依此给刘副将和自己斟了一杯。 韩将宗看了一眼他细长的手指,跟自己搁在一旁的宽厚手掌和粗糙带着茧的手腹形成鲜明对比,指尖不自觉动了动,敲在了桌面上。 骆深率先端起茶水来,“昨夜将军援手相助,在下以茶代酒,先敬将军。” 韩将宗从善如流端起茶水来喝了一口,只觉唇齿留香,整个口腔都是绵柔的口感。 他放下茶盏,随意看了地上的两口大箱子一眼,问道:“牡丹楼提出来的一万两,就是昨夜林雪聪带去的现银吗?” “是。”骆深先回答了,才眉眼带着笑意说:“刨开日常花销,盈利都不曾入帐,直接到了将军这里。” “可见,我有多重视将军于我的这份恩情啊。” 骆深眼睛一弯,压底声音轻轻说道,末尾还冲韩将宗眨了眨眼。 细碎眼睫不分明的分布在眼线上,勾勒出来的弧度圆盾而温柔。 刘副将眼睁睁看着,觉得他在勾搭自己的上司。若不是自己在场,恐怕他还会说出‘以身相许’这种话来。 “十万两。” 韩将宗剑眉一动不动,双眼沉稳如暗夜深潭,直直看着他:“这十万两花的值不值得啊,骆少爷。” “当然值。”骆深声音都染上了笑意。 门外秋阳斜射,照的他脸上非黑即白,肌肤干净清透如脂玉膏,唯有一张唇,是枫叶的颜色。 “往后在下这条命,就是将军的了。” 这可比什么‘以身相许’的说法高级多了。 第19章 韩将宗未说话,不知是不赞同,还是压根没往心里去,或是熟知人情冷暖,看破不说破。 骆深纤长睫毛一眨,眼中大半神色敛去,他清了清嗓子。 喉咙一动,那唇也动:“将军在家中住的可还习惯吗?” 韩将宗眼皮一压,收回视线,随和道:“习惯。行军在外的人,住过荒野,睡过沙地,如今待在这金玉窝儿里,吃住都是极好的,快要乐不思蜀了。” 此话虽然有过谦的成分,但是还算实话。 “惯就好,若是但凡有点不合心意的,将军一定要同我说,不要顾及什么情分脸面,到了这里,就跟到了自己家中一样。”骆深面含微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