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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7) (第2/3页)
章 被剖丹的仙尊(二) 红衣男被这一变故给弄懵了:尊......尊主, 您真要为了席秋言放弃攻打云景苍梧?! 原来他叫席秋言啊,名字挺好听。 怎么?我说的话不管用?沈过瞥了红衣男一眼。 这眼神看得红衣男一抖:管用管用,属下这就去通知七十二宫的魔主们打道回府。 虽说尊主今日不像平时总带着一股子的肃杀血气, 但这气势依旧压人, 却看上去温和了几分,显得更是魅力十足,不由得有些怕又有些羡慕席秋言,这可是唯一一个呆在尊主身边超过了三日的炉鼎啊。 尊主好色,啊不是,喜欢美人侍奉的性格众人皆知,但也毕竟年轻,喜新厌旧更是家常便饭, 炉鼎通常就是睡过一次便丢, 不过用过的炉鼎们修为都会飞速上涨,这让魔宫里的人都蠢蠢欲动,以做炉鼎睡到魔尊为荣。 沈过不知红衣男好端端地脸红个什么劲儿,只当他是怕的, 便对自己如今的身份再次头疼起来,不停地在脑海中呼叫阿行。 多谢尊主。席秋言开了口,人也放松了些,有些破罐破摔地靠在沈过胸口, 我必然......好好侍奉。 这话说得早了。红衣男讪讪开了口,看了眼席秋言,又看向沈过,回禀尊主,我们眼下已经到达了云景苍梧,后面跟着七十二宫的魔主和魔将们, 这......这一时间没法掉头了。 沈过一惊,坐直了身体抬眼看去,果然见到前方浩浩荡荡的人群漂浮在半空中,背后隐约可见一个浩大恢弘的山门似浮在云端,山门后是一颗参天古树,似上古神明屹立山顶,枝叶金灿延展覆盖着整个山峦,无数的飞檐屋舍皆建于其分支杆上,一片叶子便是一片屋檐,若不是距离远位置高,沈过根本无法想象一个偌大的门派,千百间屋舍居然都建立在一颗树上,像是一个个结出的果实,其壮观景象实在用言语无法描述。 云景苍梧,是一个门派的名字,更应该是这颗巨树的名字。 而立于巨树前的修者密密麻麻起码有千人,乍一看过去似形成了一个奇特的阵法位置,他们不论男女,个个仙衣战服,衣袂飘飘,手握灵宝法器,乘骑各种灵兽猛禽。 见沈过的车驾停了下来,顿时神色严肃、如临大敌般,各种法诀仙术已经蓄势待发。 这一刻沈过顿时汗毛倒竖,被这强大的威压和战意逼的灵力全开,但出乎他意料的,释放出来的灵力并不是熟悉的青木色,而是一股浓重的黑气,带着腐朽和阴森的恶意,屏退了前方各大修士集体带来的威压,他好受了许多的同时,却觉得怀里的人颤抖了起来。 尊主,你这......红衣男迟疑了一下,席秋言仙门出身,怕是受不住您的魔气,再不收一收,美人可就没了。 沈过缓过了气,闻言看向席秋言,只见他面色浮上黑气,眉头紧锁,却忍着不吭声也不动弹,立即慢慢收回灵力,也就是如今的魔气。 席秋言终于面色恢复了些,缓缓开了口:求你了危尤,你就是杀我一万次都行,求你放过我门派的弟子们,只要你现在离开,他们定然不敢追上来。 危尤,是自己这具身体的名字吗?头一次与自己的名字不同,可能是因为身份是魔族的缘故吧。 尊主,现在我们掉头走,咱们魔族的颜面何存呐!红衣男急切地说道,本就是我们先下的战术,哪有挑战者先逃跑的道理! 危尤,求你了,别伤害他们。 尊主!你别听他的蛊惑,向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没有胜者听败者话的说法! 沈过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心里突然又有一股无名火愤然而起,手不受控制地一挥:吵死了,滚! 那红衣男惊叫一声,被打飞出去,连带着那只飞鸟坐骑也啾地惨叫一声飞出老远,席秋言也没好到哪儿去,张口喷出鲜血,染红了白衣,但身体却依旧一动不动,似乎连抬手为自己擦拭一下血液都不成。 沈过被这一下惊到,这又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自己会突然之间发这样大的火,那股无名火是从哪儿来的,好像放才听到那难听的乐曲时也有这种感觉。 他连忙伸手想渡灵力给席秋言疗伤,却又想起来,如今自己的灵力全数变成了魔气,这魔气一旦给席秋言灌进去了,就不是救人而是杀人。 只好伸手为席秋言擦了擦嘴边的鲜血,也发现这人似乎完全不能动弹。 你......沈过迟疑地说道,不能动啊。 席秋言苦笑:尊主若是能解了我的定身法,我便能动了。 沈过无语,怪不得一个仙门大派的掌门能这么听话地呆在自己这个魔尊的怀里,原来是被禁锢了,但初来乍到的他完全不知道怎么解定身法术。 只好轻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