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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2) (第3/3页)
一把拉起来,攥住他的手腕,我是乱臣贼子,你们是皇室正统?笑话,你沈家也不过是他们容家的一条狗! 当了这么多年的狗还不行?非要继续给那个疯子容封做狗?!我双手恭敬地请你为我做后盾,毕恭毕敬地邀请你与我一同共享这江山,我为王,你为后,本事皆大欢喜的事情,为何你非要与那容封一道转过头来对付我? 花戚砚指着自己左边空荡荡的衣袖,眼中全是恨意:那个疯子断我一只手,都是拜你所赐!沈过,你想当狗,我就让你们虎啸营成为一条可怜的落水狗,将来只能对着我摇尾乞怜,我会打条链子将你牢牢捆着,你和虎啸营,都只能是我的! 沈过也笑了起来,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鄙夷:摄政王不亏是天降文曲星,天胤最年轻的状元,这口才,这颠倒是非的能力真是绝了,我相信,天胤在你的摄政下,必然会日从西起,雨从地飞,冬日烈阳,夏日飘雪! 他猛然逼近花戚砚,厉声道:你的命是谁救的?你的相位是谁捧的?没有容家,没有沈家,你花戚砚连条狗都不是,早八百年下地狱去也好省得祸国殃民! 成王败寇。世子你莫非只会躺在功德簿上异想天开?本王有如今,都是踩着尸山血海爬上来的!花戚砚冷冷地看着他,你最好给我乖乖地呆在这儿不要生事,这几天没碰你不是舍不得,待我事情处理完,自会好好收拾你,我相信子肃你不会想被砍了双腿下半辈子只能在床上任我玩乐吧? 天才亮,王爷就开始做梦了。沈过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凌厉的目光中带着不屑,看来王爷不仅口才了得,口味更是异于常人地独特。 花戚砚冷笑一声:不用阴阳怪气地说话,更不要仗着安乐王府的势力妄图跟我抗衡。事到如今早已成了定局,不怕告诉你,北疆那边正被北狄军队缠得脱不开身。朝中收到密报,安乐王与北狄有所勾结,意图假意战败以一城为代价换取北**立称王,皇上早已下令,若此次战败,就要安乐王提头来见! 妈的,沈过拳头瞬间收紧,真是好久没有遇到这么想打的人了。 什么狗屁的密报,完全说得就是牛头不对马嘴。 北**立称王?放他娘的狗屁!他们沈家要是想称王,为何不直接联合了北狄直接打下天胤的半壁江山!只要时间充足,便是拿下整个天胤都是绰绰有余。 北疆是什么荒蛮贫瘠之地,连些像样的粮食都种不出来,谁会发疯在哪儿称王,一没资源而没钱,只有一群干巴巴的军队,称王了坐等天收吗! 明明就是这花戚砚与北狄里应外合,不知许了北狄什么好处,又让出去几座城池,才达成了这样的协议,令北狄王送手下战士们去死一遭,都他娘的是畜生! 沈过硬生生将这口气先忍了下来,他还有些事情要做,不能此刻就与花戚砚彻底撕破了脸。 他也可以选择此刻直接用青冥火杀了花戚砚,可这偌大的王府,重重禁军守卫,他的灵力撑不了多久。 死了一个花戚砚,还有一个齐刃丘,甚至还有荣亲王,都是对皇位虎视眈眈的人,他又能杀得了几个? 若容封不能顺利回来并洗清了弑君的罪名,难道要他沈过杀出重围抢一抢那龙椅不成? 那不是任务的最终目的,更不是有脑子的人干得出来的事情。 见沈过沉着脸许久不说话,花戚砚倒真觉得吓住了沈过,语气温和了不少:不过,只要你成为了我的王妃,那么岳丈大人什么通敌的事情都是无稽之谈,既无证据又无实事儿,万万不会有半分损伤。你明白吗? 良久,沈过才缓缓点头:我答应你,安心与你成婚。但你不能让我整日被困在这个房间里,我也得出去透透气。 花戚砚目光奇特地看着他:那也不是不行。只是我竟今日才知道,自小体弱的子肃竟能一招将秋鞍踹昏过去,真是不简单呐。 他靠近了沈过:你想出去在院里活动也行,但你得乖乖让我封了气海。 不过是练的一些小把戏,强身健体而已,是你的属下太不经打了。沈过似乎有些目光躲闪,封什么封,我哪有什么内力,再说,我是要出去散散步,又不是去杀人逃跑的,为着我父王和我自己,也不会做这等蠢事。 其实沈过根本不害怕所谓的点穴手法,那都是凝滞经脉让内力堵塞的手法,针对从自身体内练出内力的人。 而沈过修的是道,灵气来自天地,运行于身体所有经脉中,普通的内力是根本封不住的。 但花戚砚生性多疑,若沈过此刻毫不在意这些,反倒会让花戚砚产生疑虑,出门的可能性会变低,如此顺水推舟让花戚砚觉得自己害怕被封气海,才能被顺利放出房间,进行下一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