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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心点。 (第2/3页)
贺峥将性器释放出来,这次换做是这根粗长的物体捅进去,她的阴道还无法一下适应,她闷闷地疼了一阵,才 真正容纳。 心底一时间藏了太多事,顾返带着愧疚感与他做爱。 她双手撑在身后,皮革的钢琴椅表面总是很凉。 贺峥见她心不在焉,一个用力地挺身,将她钉死在钢琴椅上,抬起她的下巴亲吻她的嘴唇,吸吮她的舌头。 顾返的舌头被吮得发麻,他放开她:“不要多想。” 顾返并未多想,而是她从不知道他的内心。 她双腿缠上他的腰,贺峥一手扶住她的背,一手撑在座椅上冲刺了起来。剧烈的摩擦运动让她内壁生火,这团 火蔓延到她每一寸神经末梢,她双脚无力地垂下,踩在钢琴键盘上。 钢琴发出巨大的共振声,她和他灵魂也在这一刻共振。 顾返惊慌:“你射进去了。” 她高潮后浑身泛红,淫荡不可能自控的身体在说一件很严肃的事,让贺峥觉得她原来也有幼稚的可爱。 “安全期,不会有事的。” 她不放心,贺峥燥热地捋起额头的发,低头吮咬她的耳朵,顾返经不起撩拨,身下不断往外溢水,贺峥伸手捧 了一把,涂在她赤裸的乳房上。 她小巧的乳房被涂得油亮,顾返想到他这个人洁癖好严重,他还要伸手去摸那些液体时,她拒绝说:“好脏 的。” 贺峥轻轻笑了笑,他什么话也没说,继续涂抹她另一只乳房。 其实他小时候替她把过尿,以她的性子,一定不会相信,所以他告诉她了也没什么用。 他将顾返九十度旋转,她可以整个背部贴在钢琴椅上,双腿被他打开成一个迎合的角度,被肏红肿的花穴奄奄 一息,他的手指穿过泥泞的小径,在小核上揉弄。 没有女人的身体能经受住这样的刺激,顾返的脸憋得通红:“哥哥,我难受。” “返返想要什么?” 她想堂而皇之告诉他,她要钱,要让所有人嫉妒她,她要所有伤害过她的人都不得好过。 可她身体很累,累到没力气说谎,她眼睛湿润,“我想要哥哥爱我。” 她下意识地自己将腿又张大几分,她在迎合他,取悦他,她不能用血缘去锁住他的爱,就用阴道。 贺峥听完她的话就入了进去,濡湿的、温暖的肉甬将他裹紧,像是一道又一道链锁,她双腿被举起,这个角度 令他看到她的阴道口被翻成一个椭圆形的圈,他的两个囊袋击打在她丰鼓的臀肉上,它们颤动地厉害。 一个天翻地覆,顾返被他抱著抵在钢琴一侧,她的双手在闭合的钢琴顶盖上浮动,打过蜡的木料太过光滑,不 足以支撑她,她只能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 贺峥其实爱极了这个说谎精,她越缠着自己,他越爱她。他肆无忌惮地浇灌在她肚皮上,还有一些飞溅到她的 钢琴上。 顾返已经虚脱掉,却在他要再来一次的时候,仍然张开腿去迎合,她巴不得和他做爱做到地尽头,她忠诚于她 的钢琴,也忠诚于她的哥哥。 顾返心里放不下保险柜里的相片,这几天她行为前所未有地端正,一句谎言也不敢说,事事都顺贺峥心意去 做。 礼拜六谢老板举办酒会,庆祝市长赢得选举。 顾返不想去的原因有二,一是这个时候她应该躲着谢老板些,二是这位信任市长大人,与她有一些无足轻重的 关系。 那位政客是她生父的妹夫,这就意味着今天的晚宴她也会见到他的妻子,也就是当初把母亲和她赶走的人。 童年的阴影没那么容易烟消云散,她今夜大可以不去。 同时今夜也是贺峥公司中标西屿,与谢老板联合举行的庆典。 她很清楚以前的贺峥对西屿志在必得,而最终拍案的是这个贺峥。这是他替代旧的贺峥后,取得的最大成就。 严格来说,这也应该是他现有记忆中第一笔大交易。 她花了半天时间在商场给贺峥搭配领带,最后选择一副水蓝色菱形格纹领带。她亲手把领带给他系上,“你太 出挑,身边的人都被你比得黯淡无光了。” 她跪在高脚椅上,这才能和他高度平齐给他打领带,贺峥伸手一搂就能将她腰身尽落怀中,他的手掌在她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