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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哥哥不喜欢我主动。 (第1/3页)
度假村的主厅放着一架三角钢琴,正对着庭外被大雪覆盖的松叶。 顾返已经很久没弹过琴,但是并不会因此而生疏。 贺峥听到琴声,从卧室里出来,钢琴清冷的音se与他的部分记忆重合,可那些记忆却找不到具t的位置,只造成了他脑海中的混乱。 顾返不知道他来,音符砌成一堵墙,将她和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开来。 弹罢这曲很久,贺峥才问:“你这么ai弹琴,家里为什么没钢琴?” “阿哥要我考法律系,做律师,我哪有时间弹琴?” “你应该重新弹琴的。” 这话不像能从贺峥口中说出的。 顾返的指尖划过他搭在钢琴顶盖上的手指,他的手指应当属于钢琴家。 “这是肖邦前奏曲中最广为人知的一首。”她的指尖沿他胳膊而上,划过他的喉结,“不过后人都叫它做‘raindrop’,我不喜欢这个名字,艺术是不该被定义的。” 少nv的指尖滑入他口中,贺峥这次却并未躲。 方才她在白雪的背景中弹琴,孤独纤弱的少nv总能让人怜ai。 她的手指划过他的牙齿,描绘着他的唇瓣:“哥哥,我可以吻你吗?” 他手术室剃掉头发,现在只长出短短的发茬,不过突兀的平头并不妨碍他站在钢琴旁像个王子。 她跪在钢琴椅上,与他勉强同高。 贺峥拿开她的手,说了句:“你疯了。” “不让亲就不亲。” 顾返冷着脸笑一声,转身要从椅子上下来,忽然从腰后被禁锢住,她被迫扭过身,还没问清他到底要怎样,已经被一个吻禁锢住。 他轻咬了口她的唇瓣,只打算点到即止。 顾返的长睫毛扑闪,趁他离开前主动地将舌头伸进他嘴里面。 贺峥推开她:“这样是错的,返返,你还小。” 她明白:“原来哥哥不喜欢我主动。” “不是这个问题。” 他对自己的行为懊恼,又对未来的教育道路倍感头疼,可b起这些,他最需要忘记的是她安安静静弹钢琴的样子。 而顾返则从这个吻中得到了一个重要讯息——不论是以前那个禽兽贺峥,还是眼前这个失忆贺峥,都能够对自己产生x1nyu。 掌握了一个男人的x1nyu,就掌握了一个男人的一半。 她脑海里已上演了一部唯美ai情大片:一个完美的男人如何冲破禁忌,si心塌地ai上她她作为这出戏的唯一观众,无b期待大结局。 七日的度假不短不长,刚好让一切重新归为零。他们于农历跨年当晚回澜城,在飞机上看到澜江上方炸开的烟花,顾返趴在机窗前叫醒贺峥:“哥哥,跨年烟火。” 贺峥亦是第一次在高空上看烟火,跨年烟火与投s在澜江上的灯光共舞,好似他们即将抵达的目的地是一座极乐城。 “新年快乐。”贺峥说给顾返,也说给自己。 顾返有一瞬的惊讶,然后对着窗户倒映出的自己,整理表情:“哥哥,新年快乐。” 澜江上空的跨年烟火如同这片深沉江水,是澜城人的专属记忆。 璀璨的烟火在城市上方炸起,新年来临,贫穷、疾病、罪恶都停留在过去。 贺因与谢老板在半山别墅一边共进烛光晚餐,一边观赏烟火。 贺因说:“小时候哥哥都会带我去江边看烟火,江边人很多,我看不见他就把我举起来。他像阿爸也像阿妈。” “你哥哥是个值得敬佩的人。” 谢老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