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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蓝拱手道:“陛下,草民所禀告之事与那金缕玉有关,画上印章与那奏章上印章的确是两个红章,但这两物皆是出自左相之手。” 皇帝沉默片刻,看了眼卑躬屈膝的左相道:“有何证据?” 沈玉蓝道:“证据便在左相书房后的密室中。” 左相强装镇定看了沈玉蓝一眼,抖抖索索的爬了起来叩首道:“皇上不可听此小儿信口雌黄,仅仅凭借一己之言,便要来搜查臣的府上吧。” 皇帝也听左相此言有理,也是犹豫了起来。 正当这时,一个内侍慌慌张张的跑入殿中,跪下来禀告皇帝道:“陛下,天正街丞相府外的一处土地坍塌,地陷十几尺,而下面似乎藏着一间密室,密室中藏有珠宝字画无数。” 此话一出便在朝堂上掀起千层浪,众臣议论纷纷。 丞相见大势已去,低着头战战兢兢眼神乱瞟,额上冒汗,沈玉蓝在此种种失态看在眼里,心想原以为是匹野狼,不过群狼离去后的一匹孤零零的饿狼罢了。 老皇帝冷眼看着瘫成一团的左相道:“左相,从你书房后边出现的密室,可还有什么辩驳的?” 左相尽力直起身子,勉强发声道:“此事,臣,臣不知啊。” “不知?你好大的狗胆,朕记得那陈天师便是你举荐的,便是你与他串通谋划的一出欺君罔上的戏码吧!”老皇帝将奏章怒甩至左相脸上。 “来人,将他拖下去!” “是!” 左相被一众侍卫拖了下去,惊恐大叫道:“皇上臣不知、不知啊!沈玉蓝你怎么会没死,怎么还不死啊!” 夕日大权在握的重臣,转瞬之间被拖下朝堂之下,朝堂上众臣有的唏嘘,有人惶恐,有人长叹息,有人轻松,有人庆幸....... 朝臣议论围绕沈玉蓝在身边,沈玉蓝再次叩首振声道:“皇上,草民还有一事。” 皇帝未曾想到表面忠心为人良善的左相,竟然包藏了一颗谋逆之心,皇帝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茫然。 究竟是错把朝政之事交付给了奸臣,还是自己心里早已没了振兴大圭,让百姓富足的愿望。 他听见沈玉蓝的请求,疲倦的抬眼,皇帝此时已知自己是心力交瘁了,恹恹道:“还有何事?” “草民是恳请陛下为十年前秦家谋逆之案翻案,当时此案是由左相一手审理,而将秦家上下一百人定案下狱的,秦大将军与敌国互通的一封书信。” “左相书法造诣极高,臣怀疑那封书信乃是左相造假而为。” 老皇帝费力回忆,依稀是有这么一宗定国大将军谋逆案,当时在世的旧太子极力保下了秦家三子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