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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词都讲的这般情真意切。他道:“左相此话实令幼灵感动,左相若真愿意为罪臣扫除阴霾,罪臣也愿意真诚以待。” 左相听完立刻明白接下来的谈话便要直入主题了,于是挥了挥手,让无关人等出去,留下几个心腹,眯着眼声音冷硬了几分道:“如何真诚以待?” 沈玉蓝道:“左相乃一朝重臣,手上有文臣千军,武将万马,罪臣却只有一个人。” 左相扶着胡子轻笑道:“太傅请说,要提什么条件吧。” “秦将军谋逆之罪为左相所定,左相自是有办法帮秦将军洗脱这个罪名的。” 左相听完似笑非笑,后在刑房中笃步,负手望着高窗白光道:“秦疏罪名一去,太傅自然而然便能从这困局中脱出,有精力来对付本相了。” 沈玉蓝屈身道:“罪臣虽死罪可免,却活罪难逃,此一事后罪臣再难登朝堂,不过一介布衣,左相何足为虑?” “此言差矣,太傅七窍玲珑足智多谋,就算不委身于朝堂,任于何处也可熠熠生辉,有这么隐患在此,本相寝食难安啊。” 沈玉蓝道:“左相如今在朝中如日中天,权势滔天,却没有一人可作左相的一味苦药。罪臣虽然人望轻微,可愿时时刻刻做左相的一味苦药,这幅苦药虽苦,也令人生厌,但却是时刻提醒左相切勿刚愎自用之良药。” 左相仰头长笑道:“哈哈哈,沈幼灵啊沈幼灵,你这张嘴可真是绝了,若是作相府中的一只甜言蜜语的鹦鹉,岂不妙哉,本相真还有点不想杀你了。” 沈玉蓝被侮辱一番,面上依旧平静。 左相看了沈玉蓝一眼,又坐回至高椅上道:“本相若是不答应呢,太傅便要来拿金缕玉来威胁本相了吗?” “左相乃是大圭重臣,幼灵不敢,不过是各有所取而已。” “好一个各有所取,太傅可还有其他。” “秦疏此番窃取金缕玉,也不过是保命之策罢了,十日后幼灵若是能收到秦疏亲笔报安书信,便将金缕玉的藏身地如实告诉左相。” 左相道:“好,不过本相也有个条件。太傅口说无凭,若是十日后从京城带着金缕玉失踪,天下之大本相如何寻你,这样,这十日内太傅还请在寒舍中住下吧,待十日之后本相取得了那东西,便放你出府。” 沈玉蓝却想左相这老狐狸,还不得再他拿完金缕玉后将自己除之后快,他道:“十日之后,若是左相拿完东西不放幼灵走呢。” 左相笑容渐渐褪去冷下声音道:“太傅不要不识抬举,从本相府中偷拿了东西,还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跟本相谈条件。太傅自然是有人力保着,暂且没人敢动你,不过罪臣秦疏那边如何,本相可不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