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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时绥心下几分摇摆,却又这般直接否认这是不可能的事。 两人在此对峙了一会儿,桌上的早膳都已经凉了。雀秧觉得时绥可能已经知道些什么,他自己却早已失了先机。 而现在,雀秧这个身份,也很难留在时府了。 还未待他想出个两全之策,时绥便抬眼望他,“不管她知不知道你是男子,也不管她是否维护于你。既是有你的罪证在,我便理所当然要先将你拿下。” 重金难诱,权势他有,时绥眼神清利如刃,看着就是商量不下来的了。 横竖都要动手了,雀秧将碍事的碧青百水裙摆撕开了一些,清寒的身形便如急火紧逼。 厉风一扬,鬓角几缕发丝先动了起来。时绥的掌从他的侧脸而过,藏而不露的锐意扑来,雀秧眼中也寒芒闪过,提气后退了些步子。 饶是春日正好的盛都,时府这厅里一阵霜雪千尺。然而在这个胶着的当口,还有道樱红色身影闯了进来。 步履轻盈,袖子一翻踮着脚尖,巧速地滑到了他与时绥中间,时绥只得生生刹住收手。 樱红得似是她这阵子天天盯着的扶桑花,娇艳无霜。 计颜张着双臂护在她好妹妹前,“你这人,怎么在我们时府里还动起手来,知不知道礼貌,有没有规矩的。” 时也洗沐好,便要上榻歇息,将睡姿不好的计颜赶了去她的院里。但是计颜惦念着她那碗没喝完的燕窝羹,回厅一看,两人还好像打了起来。 她的那碗燕窝羹都被可恶的人泼在了地上,再一看,雀秧的裙子竟然都被撕开了。 计颜张着的双臂气得打颤,“你......你这,登徒子,趁着无旁人在,都对妹妹做了些什么?我要与大人说你这种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突如其来的冤枉让时绥愣了再愣,为什么就变成了登徒子。时绥看着计颜发狠的手指着的裙摆,一个怔愣之后解释了句,“他,他是男的。” “笑话,占了人家姑娘便宜,还说他是男的。”计颜骂得口不择言,“他是男的女的我难道不知道吗?” ?雀秧也愣了再愣,难道他是男的,她应该知道吗。 时绥听着气极反笑,“等下我扒了他衣服,让你看个清楚到底是不是个姑娘家。” 欺人太甚,还想扒妹妹衣服。计颜随手抓着桌上的雪山梅和蜜饯桂圆都丢砸了过去,一边还贴心安慰着雀秧,“妹妹别怕,姐姐这就叫人收拾他。” 时也府里的人,真是,太有意思了。雀秧叹着,可惜他真的要离开了。 计颜的一只手还挡在他身前。他凑到计颜耳边,轻声开口,“谢谢姐姐。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