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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对着齐淮道,“年轻人,刚行完针,房事可不得过于激烈。”尔后走向房门口,笑眯眯问着谨言,“年轻人,时府怎么走?就小时也的府邸。” 谨言一愣,再愣,“时大人的府邸?我派人送您过去?” 嵇白满意地点点头,“老夫望着小时也真讨人喜欢得紧。横竖老夫也在盛都跑不了,你们晚点再来时府接老夫便是了。” “时也现在在气头上,不会想见你这个老头的。”齐淮薄凉的话自背后传来。 齐淮穿戴好衣物,也走到门前。听着嵇白要去时府,想起自己被轰了出来,当下连这位老人家都想打击几句。 谁知嵇白朝他做了个鬼脸,“小时也不想见的人是你罢,谁知道你这人是不是对小时也心怀不轨。” 齐淮身形微僵。 嵇白眼神有意无意瞥向那两个小倌,面上不怀好意,“许久未见,等下老夫可要与小时也好好说道说道。” “慢着。”齐淮叫停了嵇白的脚步,他总觉着,嵇白这一去时府,明日他在盛都的流言便会似瀑布之水奔得飞快且猛。 于是,齐淮说道,“你与本王一道看着。” 一道作甚?老人家一时反应不过来,然后便见着齐淮对着两个小倌说道,“你们两个,把鞋履脱了。” 齐淮在,谨言在,甚至鬓有银发的嵇白也在。 扶风和兰禾还站在门外,未踏进屋内,当下有些始料未及,声音微颤问着,“王,王爷,就在此处?” “怎还这么多话,叫你们脱便脱。”同样云里雾里的谨言,照旧果断执行自家王爷的命令。 扶风有些想不到,如此俊朗伟岸的人物,竟然如此不懂得怜惜他们。 当下只得伸手将腰间的束带一拉。 齐淮望着这两小倌的手都在脱衣了,冷声便喝止,“叫你们脱鞋。” 这下嵇白好似明白了些什么,捋着白胡须,看着两个小倌除履除袜,落出了匀称细瘦的双脚。 只是再怎么着,肯定也是不能和女子的脚相较而言。嵇白心里揣着明白,面上却装着糊涂,拿眼偷瞧着齐淮。 齐淮双眸一垂又一抬,其实他也并不是就想对小倌怎么样。他只是就,有些想不明白。 心绪动摇,面上如千年冰层出现了一丝裂缝。可能只是这刹那,但他发现,他脑子里此刻想着的满是时也。 以至于嵇白在旁边问着,“王爷觉得他们较之时也,如何?” 齐淮斩钉截铁,毫无犹疑,“他们怎配与时也相提并论。” 回答速度之快,令着两个小倌面上的春色登时转为难看,谨言低头将满脸的骇然送往了地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