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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张上辈子的前任 (第1/2页)
谢笛还在自己小破团世巡的香港场里,全场应援声不绝,嘶声力竭一起唱,摇晃身子一起嗨呢,正在录像的手机突然连着蹦出几条微信消息。 她停下录像,打开微信。 如果提前知道,这几条消息将破坏她半个月来追着世巡的所有快乐,毁灭她两年来下定决定的平静,她是绝对不会点开的。 可惜她不知道。 我的大萝卜0411:你猜我今天晚上碰到谁了? 我的大萝卜0411:[表情兴奋] 不是笛笛:? 我的大萝卜0411:张乐逾! 我的大萝卜0411:就在我们院里,我们两打了个照面。一开始我还以为看错了,可看到他那张帅脸,我绝对没认错。 我的大萝卜0411:不得不说,你当时是真强啊,这么绝的一帅比男神让你泡到了。我一时激动差点没忍住当着他面喊出:谢笛牛逼! 不是笛笛:…………[表情无语] 我的大萝卜0411:可是想到你当初分手后为了他要死要活的样子,我现在拍大腿猛后悔,就该大声对他喊出‘谢笛牛逼’,气不死他也该吓死他! 不是笛笛:上辈子的前任,是人是鬼早就忘了。 谢笛本来计划五月九号跟去日本场的,结果被母亲大人一个电话直接从香港召唤了回来。 表哥王思鉴在机场外等她,接到她:“小鞋底,在外玩够没?” 谢笛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把行李递给他:“当然没玩够啊。” 她被临时传召回来,是因为亲爷爷生病住院了,谢笛本来不想回来,母亲大人在电话里又是恐吓又是威胁,在叛逆和活着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倒不是谢笛不孝顺。 ……好吧,说实话她就是不太想孝顺自家那个糟老头。谢笛刚出生时,爷爷重男轻女甚至没抱过她,以前会冷嘲热讽她妈妈。就是因为这样,她从小在姥爷姥姥的大院里长大,跟着王思鉴屁股后头转,认识了王思鉴的死党张乐逾。奈何张乐逾太难搞,这才有了她艰辛又恶俗的初恋故事。 当然除了这点原因,还有更离谱的。 自从老伴去世,这老头七十多了依旧风流不羁,桃花没让谢笛长出几多,倒是作孽地栽到了自己爷爷头上,时不时骚扰保姆和邻居家的老太太,桃色新闻漫天飞。 本来这老爷子身体还挺健壮,但耐不住人不服老啊,不知好歹地滥用药物促进某项能力的返老还童,企图在外来的野老太太面前重振雄风。 内在的催发和外在的辣奶压榨,面带粉色的老头走路大腿微微颤。这不,一下病来如山倒,干脆倒进了重症监护室。 王思鉴知道谢笛心底的不满,笑得荡漾:“得了吧你,工作轻松没职场烦恼,家底厚实没生活压力。请了假就满世界玩了大半个月,姑妈说你都野得不着家了,想让你结婚给你安排相亲都抓不到你人。现在该回来看看家里了。” 谢笛表示无奈。 她硕士毕业后就接受了家里的安排,在国企里做一份闲差。说是轻松的工作,不如直白点,那工作岗位等于提前养老,安度她剩下的几十年人生。谢笛在毕业的分岔口也曾迷茫过,这样是不是太不争气了,可是细想她的人生顺风顺水,确实从来没有什么值得她拼命争取,安安稳稳地生活也许就是她的注定状态。 现在看来,当时的她还是太年轻。 “命运的赠送的礼物早在暗中标好了价格”。在她二十五岁生日一过被七大姑八大姨轰炸安排相亲后才理解了意思。 开始养老的前提得有家庭和子女吧,而她这种情况在长辈眼里只能叫孤寡度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