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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吃不了亏,再者说了,朝廷派去的官员是帮你们韫乐繁盛的,哪会儿欺负你们,若是你们韫乐一直没有起色,届时收不上税来,那损失的还是我们。” 幕轲这一番话说的很有道理,但洛安歌还是不放心,不亲眼见到他就过不去这个坎,“那雪灾呢?灾民呢?还有春天快到了,春耕备耕有没有动员起来?” 这些事以前都是他来处理的,可现在身在异乡,他只能在这里忧虑担心,却无可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 幕轲无奈的看着他,这人还真是个操心的性子,也难怪表字唤做宵征。 为了宽慰洛安歌的心,也是为了自己那颗不想放洛安歌回韫乐的私心,太子便将自己知道的韫乐的境况给洛安歌说了说,当然,只捡些好的说。 “现在即将开春,韫乐那边已经在筹备春耕了,朝廷派去的官员也带去了更省力的水车技术,等到了夏天,我们准备在韫乐开一条商路,现在……” 慕轲顿了下,把韫乐已归懿国所属这句话掩过去了,只是说:“现在也不必交关税,到时候商路一通,韫乐也会繁盛起来的,你的百姓们不会受苦。” 这一番话说出来之后,洛安歌的脸色才缓和了不少。 慕轲知道自己今天这近乎强迫的行为,必然让他难受了,委屈了,所以才说些让他高兴的话来宽慰他的心。 洛安歌最在乎的就是韫乐的子民,慕轲也只能从这方面来安慰他了。 洛安歌缩在被子里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心的道:“征战年间,最无辜的就是百姓了,当权者其实也是为了百姓才要开阔疆土,挑起战争,可一旦败了,受苦的还是百姓……” 慕轲端详了他一阵,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拇指在那嫩红的唇瓣上抹了一下,他压低声音循循善诱:“只要你乖乖听话,他们就不会受苦,懂了吗?” 手底下的身子似乎是僵硬了一下,洛安歌咬了咬嘴唇,过了良久,洛安歌才轻轻的出了一口气,嘴角带着一丝苦笑,“我知道了,我一直很听话不是吗?” 烛火掩映之下,洛安歌的眸子闪烁不定,朦胧不清,慕轲在那一瞬间几乎以为洛安歌的心境已经变了,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洛安歌这么固执的人,会一袭白衣站在城墙上之上,毫不犹豫的跳下殉国的人,怎么可能因为自己几句话就改变。 罢了,也不急于一时。 慕轲这样想着,便笑了下,给洛安歌掖了掖被角,继续商量庆贺生辰的事儿,“你现在也没必要回韫乐,路途遥远,你又不耐车马,不如这个生辰还是在东宫过?” 虽说是询问的语气,但洛安歌知道太子是在陈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