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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合欢(下、春药梗、初H) (第2/2页)
瞪着他,在他的舔咬之下只能断断续续地咒骂:“尉迟...” 尉迟肃觉得自己有点像从前巷尾的那条恶狗,被人打了一下便不怕死地回咬,哪怕敌多我寡。 “太妃勾引人的本事,就只有下药了?”肌肤相亲减去了几分折磨,尉迟肃从来都是得理不饶人的恶狗,从不满足于一丁点的胜利。 姜慈誓要恶心死他,用尽力气反唇相讥:“你也就这点嘴皮子本事了。” 尉迟肃气极反笑,伸手拆了束带,解了衣裳,手又靠近她腰侧:“好教太妃知道尉迟的本事才是。” 姜慈从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皮的人:“尉迟肃,你不要脸。” “那肯定没有太妃要脸,太妃给人下药的事情都做了,还能眼巴巴地说不是你做的,这般爱脸皮的人尉迟平生仅见。” 两人嘴上互不轻饶,身体却契合地互相贴紧。 尉迟肃察觉到她的主动,忍不住炫耀自己的胜利:“太妃可真是...” 姜慈被这什么合欢香熏得失了神,却仍然保持着居高位者的自傲:“尉迟肃,你若伺候得哀家舒坦了....” 尉迟肃扒她衣裳的手顿了顿,额角青筋暴起。 “啊!” 尉迟肃如何忍得这样的羞辱,匆匆扯下两人亵裤一个挺身而入。 “伺候?”尉迟肃冷笑,在街头巷尾听来的浑话一个劲地往外抛,“太妃这处怎得这般湿滑,哦——先帝早早去了,怕是太妃独守空闺寂寞难免罢?” “竟这般着急?太妃从前也是这样勾着先帝的罢?” 姜慈红了眼,想要骂回去,声音却被他撞成了细细碎碎的低吟:“啊..嗯嗯...尉迟肃,你... ” “我怎得?”尉迟肃发了狠,合欢香本就霸道,这奸妃不知在茶汤里添了什么,身下烙铁似得,只在这淋漓甘泉眼处才能得一两分舒坦。 尉迟肃嘴上与她斗着,腰下也不住挺进,每一下撞入都带着被设计的恨意,偏偏身下人花径处紧紧吸吮,一下痛快过一下,逼得他忘了初时“不如撞死”的志气。 姜慈惯是个能安慰自己的,此刻只不住地劝自己:想想佳慧大长公主... 先帝本就因为她姓姜没给过几次好脸色,偶尔侍寝也不过是各自安歇,甚至于先帝防她防得紧,身子一旦不适立刻离她远远的,敦伦之事不过寥寥。 这合欢香着实霸道,饶是姜慈这样不热衷床榻之事的人,也渐渐得了趣儿。只她吸入太多,头有些发晕,浑身失了力气只能由着尉迟肃动作,嗓间偶尔蹦出几句细碎的话,夹杂着羞人的低吟。 尉迟肃颇满意地讥讽:“可伺候得太妃舒坦?” 姜慈只觉自己似飘在云端,飘忽不定的感觉令她心惊,连忙抓着尉迟肃的手臂,双脚绕着尉迟肃的劲腰勾在一处,彻底失去神智前撂下一句:“赏。” 尉迟肃被这字激得发了疯,不顾她已晕睡过去,又狠狠撞了数十下才瘫在一侧。 赏。 这是举国皆知的,佳慧大长公主的口头禅。 给伺候得她舒坦的面首的口头禅。 尉迟肃恨恨地瞪她一眼:掐死这奸妃,也算功德一件罢。 //不要误会,尉迟肃真的骨子里就是狗贼。 也不要误会,姜慈虽是软妹,也是气急了能骂人的软妹。 春药梗不想写得太像QJ...所以素了点。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