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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淡淡:“陛下不过是做噩梦罢了……” “不是!有人要害朕!一定是有人要害朕!” “陛下服药吧。” 皇帝慌慌张张地接过丹药,囫囵吞下,瞪得铜锣大的双眼中泛着鲜红血丝,牙齿咬得咯咯响:“朕没有病,朕这只是心病,朕知道外头人都在说朕这病病得蹊跷,还有人怀疑国师,但是朕信国师你,国师怎么会害朕,是别有用心之人,是有人想挑拨朕与国师的关系!” 虞道子垂眸不语,皇帝瘦凹的面庞在烛火摇晃中愈显狰狞,兀自冷笑:“他以为去了一趟国子监,骗得那些迂腐书生喝彩几句,便不将朕放在眼中,朕要叫他知道,朕才是皇帝!谁都别想害朕!谁都别想!!” 连着下了四五日的雨,天气越发的凉,早起推开窗,外头一片白雾,阿清叫人抬进炭盆来,摆到屋中四处角落,祝雁停怔怔回神,随口问他:“今年这么早就用上炭盆了?” 阿清小声回话:“王妃说您身子弱,不能受寒,再过些日子估摸着就要下雪,早点备着也好。” 祝雁停点点头:“一会儿派人去与嫂嫂道谢,……罢了,我自个去吧。” 去到正院,祝鹤鸣与妻小正在用早膳,见到祝雁停进来,叫他坐下一块吃,小侄儿蹦蹦跳跳地过来要祝雁停抱,祝鹤鸣沉声教训儿子:“过来坐好,你小叔抱不动你,也不看看自己都几岁了。” 四岁大的小孩扁起嘴,有些委屈,祝雁停笑吟吟地摸摸他脑袋:“坐吧,先吃东西,一会儿小叔陪你玩。” 王妃笑道:“雁停你别太惯着他,把孩子给惯坏了,改明儿你自个有了孩子,这么娇惯着可不行。” 祝雁停眸光微亮,唇角上扬些许:“哪能啊,还早的事情。” 祝鹤鸣的视线淡淡扫过他,不动声色地继续吃东西。 用完早膳,兄弟俩去书房说话,祝鹤鸣问祝雁停:“雨还下着,你今日还要出门吗?” “早上去书院,下了学过去南郊的庄子上住一日。”祝雁停随口回答。 “与那萧二郎一起?” “嗯。” 祝雁停说着,眉梢间不自觉地染上了笑意,祝鹤鸣望着他,幽幽一叹:“你对他如此上心,倒是少见,……也罢,日后总归你与他才是一家人。” 祝雁停嘴角的笑意倏然收住,见祝鹤鸣倚在软榻上,眉头郁结着,神色略有不适,心下一沉,担忧问他:“这几日天凉了,又阴雨不断,兄长的腰伤是否又犯了?” “无事,老毛病而已,过几日便好了。”祝鹤鸣不在意道。 祝雁停心下愧疚,祝鹤鸣当年替他挨杖责留下病根,一到秋冬季节,腰伤便会犯,怎么都不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