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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第2/4页)
男人,女人看了都心动。难怪大将军给你这只雀,造了个金玉笼子。你怎么了,难道是来哭夏侯妙的?” 不知人烦,宝婴扁了扁嘴不想嘉柔跟她啰嗦,立刻回击道:“与你何干?” 朱兰奴十指丹蔻似血,艳艳地晃,她眼波一转:“是呀,我闲得很,就想看看热闹,听说夏侯妙的坟都被人刨了,这种事,洛阳城已经很久闻所未闻了。真稀奇,不是吗?不止我,洛阳城里多的是人想来北邙山看这份热闹,你管得过来吗?” 嘉柔脸色苍白,厌恶地看她两眼,低声跟宝婴道:“我们走,不理她。”宝婴气得浑身乱抖,啐她一口,“你跟你爹一样讨人嫌,自大又无耻,活该他谥号‘丑’!” 揭完朱兰奴疮疤,宝婴气哼哼坐进了车里,车夫喝了声,马车立刻轱辘轱辘往前跑了起来。 公府里,桓行简倒在,人安坐在书房已经是惯有的无悲无喜的表情,看各地送来的文书。 宝婴换了身干净衣裳,打听他在,便自作主张地进了偏院,一路上早将要回禀的事练习了数遍。 跨进门来,满屋子的墨香。 “郎君,姜姑娘她回来了。”宝婴有意停顿,等桓行简反应,让她略感失望的是桓行简什么反应都没有,她便清楚他不想听这个,赶紧换了话锋: “卷轴的事,奴查清楚了。”她把袖中的一样香囊拿出来,果然是那明绸做的。 “太常家中当真有陛下曾赏赐的这种丝绸。”宝婴因陪嘉柔去过几次夏侯府,跟其中一个同乡的婢子就此结识,等见了面,有心在她跟前炫耀腰间拿这绸布做的精致香囊,果然套出了话。 桓行简看都没看,笔下只一顿:“我知道了。” “今日,奴在外头碰巧见着公府的人了,不清楚他今日该不该当值,见到他时,他一个人驾着牛车在那哭‘吾道穷矣’硬是说无路可走,他要大哭,奴觉得很怪异,所以跟郎君说一声。” “阮嗣宗?”桓行简终于抬头,“你几时见的他?” 宝婴忙道:“奴不知道他叫什么,公府见过,人很怪。就是还没上山,在山脚碰到的他。” “那就是他了。”桓行简心底越发不快,笔一搁,准备让人看看阮籍在不在公府。 宝婴还有件最要紧的没说,一伸脖子:“奴还有一事,带姜姑娘回来时,碰到了要上山的朱兰奴。她阴阳怪气的,但听那语气分明是知道夫人陵园的事,北邙山这个时候人很少,她这么快闻风而动,奴怕这其间别有什么关窍。” 第66章 竞折腰(13) 桓行简脸上微讶,随即,不急不躁地起了身,赞赏地对宝婴一点头:“你做的很好,下去吧。” 踱步下阶,天色晴明,有微薄的云如瓷釉般温润可爱,他目视片刻,复掉头进来拿了册《汉书》。 各个值房秩序井然,桓行简径自拦下匆匆出来似要去公干的小吏:“阮嗣宗在吗?” “今日没来。” “另找人去他家里请。” 小吏面有难色:“从事中郎时常醉酒,属下怕请不来。” 桓行简冷笑:“那就多带几个人,请不来,抬能抬来吗?带舆车过去。” 见明公神色不豫,小吏哪敢再耽搁赶紧跑去准备。一行人到了阮籍家中,他人不在,小吏急的问他家中人: “我奉大将军之命而来!” 大将军又怎么样,家仆也一副懒散模样,磨磨唧唧把人带到一家酒庐,手一指:“呶,我家郎君在里头呢。” 酒垆不大,门口酒旗迎风而展,里头小娘子生得容颜美丽,鬓发光洁不乱,是个很麻利的人。 此刻,生意正忙,噼里啪啦将算盘打得熟极而流,她夫君则挂着一脸的笑穿梭于客人中间寒暄。小吏抬脚进来,左看右看,也不没瞧见从事中郎他人在哪里,倒是酒香、卤菜香混着妇人的一点胭脂味道很微妙。 小吏深吸口气,还没问话,眼见周围人的目光齐刷刷朝一个方向去了,他茫然回首: 桓行简寻常装束,但还是惹人注目,他这样出身的贵胄子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