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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候命已久的王全英小跑入内,急不可待,紧张问:“殿下,没事吧?” 瑞王摇了摇头。 “老奴在门外,什么也听不见,真怕宋慎急眼翻脸,鲁莽冒犯您。” 瑞王又摇了摇头,“有些急了,但没翻脸。他出门的时候,是什么态度?” “笑眯眯的,看不出异样。” 困意袭来,瑞王上榻,“倘若他遇事便阵脚大乱,断然入不了三哥的眼。” “哟,怎么光着脚?快躺进被窝,仔细着凉!”王全英蹲下伺候,忐忑问:“咱们这么做,万一庆王殿下又阻止,怎么办?” “见机行事。宋慎十分重视他师姐,有自行制药的本事,只要东西到手,本王便履行承诺,设法为他师姐脱罪。” 王全英愁眉苦脸,小心翼翼问:“毒/药危险,非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能不能、能不能换个法子?” 瑞王拉了拉被子,心意已决,“必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咳,咳咳,告慰宜琳横死的亡魂。” “是,大公主死得太冤了,绝不能宽恕真凶。”屡劝无果,王全英担惊受怕。 瑞王不时浅咳,精神一松懈,便昏沉沉,“泽宁那般丧心病狂,父皇选择包庇,对宜琳太不公。留着他,终究是个祸患,我时日无多,不得不尽快除掉他,以免他将来继续害人。” “八皇子就是个疯子!”王全英撇撇嘴,“子随母,王昭仪疯疯癫癫,她儿子也不正常,俩疯子!” 瑞王闭目沉思,在药效下迅速入眠。 三日之后·庆王府 厅内仅有两人,一坐一站。 “岂有此理!” “瑞王,赵泽琛,他威胁我!” “他居然拿我师姐的安危,威胁我!” 宋慎背着手,在厅内烦恼踱步,霍然停在一名年轻官员跟前,怒道:“容大人,当初,你说瑞王‘斯文谦和、乐善好施’,最大的困难是病难治。可如今,依我看,病难治倒是其次,赵泽琛人难缠,才是最大的困难!” “嘘,小声点儿。”年轻官员名叫容佑棠,乃庆王心腹,一表人才,官袍笔挺,提醒道:“你直呼瑞王名讳,大为不敬,小心被人听见,庆王殿下若是知道,定会责备你。” 宋慎一贯吃软不吃硬,生平最恨被威胁,十分没好气,“做哥哥的没管教好弟弟,还有脸责备我?” “消消气,坐,坐下谈。” 宋慎低声问:“据瑞王说,那种药,庆王手里有两颗?” “那两颗,是从谋害大公主的太监屋里搜出来的,是证物,早已上交了。” 宋慎疑惑挑眉,“瑞王为什么有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