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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9) (第2/3页)
心里却是警铃大作。 主人说他最近胆子大了不少! 那定然是他最近做了不好胆大妄为的事,还冒犯了主人。 主人说他能引得许多貌美的女子芳心! 这定然是因为主人不满意他对那蒋琬的处置。 乔墨握在身侧的双手忽的放到额头下面,随着膝盖弯曲,将头磕在地上行了个大礼:主人,是属下僭越。 他没有求罚,这几日已经求了太多罚,主人也该听腻了,若不是现处丰州,他必得去地牢中忏悔反省才是。 宣景正想看好戏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刚说了你胆子大,转眼你就给我跪下来认错,这是打我的脸还是打你的脸? 宣景恨自己不是个小公主,不然必得撒泼打滚骑在乔墨的腰上逼他说出来自己想听的话。 眼看着自己要把自己给气个半死,宣景连忙刹住脑子里那辆不住横冲直撞的车,轻轻踢了下乔墨的肩膀:站起来。 乔墨犹豫了一下,还是站了起来,却比刚刚束手的时候更加恭敬,连身子的弧度都更低了几分。 像极了他皇兄身边那些伺候的小太监。 宣景戳了戳他的下巴,嫌弃道:腰弯那么低干吗?嫌我矮?怕我听不见你说话?还是特别想享受一下下层的空气? 一口气问了那么多,竟是很有恶人先告状的气势。 乔墨第一次脸上的表情出现了裂痕,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这话居然是自己的主人说出来的。 他跟主人差不多高,但他比主人强壮一些,就算不弯着腰,主人跟他说话也是毫不费力的,更何况他弯着腰主人会更加省事。 还有什么下层的空气,乔墨不懂什么是空气,但他直觉不是什么好话,因为主人的语气告诉他主人不开心。 饶是乔墨这样如一块朽木顽石的人,如今这一刻也看出来了宣景现在是在故意为难他。 一般主人故意为难他的时候往往只有一个原因。 主人心虚。 主人定是做了什么他如果知道了一定会抵死劝谏的事,因此才会先发制人。 譬如上一次,主人被昭华长公主家的狗咬了之后本应吃药忌口,再好好疗养,可主人却悄悄地被着所有人又摸去了长公主的府中,带着跟骨头在那只已经被拴住的狗跟前晃了许久,馋的那狗的口水都将公主府中的地毯浸湿了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周围跟着伺候的都心惊胆战的候在一侧,就怕那狗突然发了狂再伤王爷一次,或者怕王爷被咬的失了智,拿骨头跟一只狗作对也就算了,再反咬狗一口,那就尴尬了。 毕竟景王平日言行无状,偶有疯癫之言,便是这么做了,那些人也不觉得奇怪。 第一次在昭理堂前吐出来的时候,除了被那程大的脸和遍布狼疮的身子吓到之外,乔墨猜测跟那程大身上裹着的皮是狗身上的也有些关系。 主人向来是越怕什么越表现的对什么更有兴趣的。 从长公主府上回来的那天,两府伺候的仆人都说景王爷得罪不得,竟连一只狗都不给个好死,要拿骨头活活馋死。 只有乔墨知道那天晚上主人窝在锦被中,出着冷汗,一边喊松开,一边用手摸着那被咬的出了血的伤口。 因此第二天主人又端了一盆排骨要去长公主府中的时候乔墨抵死劝谏,他怕主人逼自己。 他想对主人说怕狗也没什么的,不必逼自己强行跟那狗有接触,可他不敢,只得跪在地上抵死劝谏,劝主人在府中吃药养伤。 那时主人就故意为难他,将那盆红烧肉放在他跟前,跟他说:既然你不想本王去,这盆食物也不好浪费,不如你就替那狗吃了吧。 虽然主人在他低头舔舐的前一刻将那盆踢翻了,又将他扶起来,但他知道,主人一开始就是在吓唬他。 如今也是。 只不过主人好像比当年温柔了不少。 当年的主人心虚时尚且知道佯作强势将那盆肉搁地上让他舔舐,如今的主人却只是说他几句不轻不重的话。 乔墨心里熨帖,这样的主人比那个一本正经的主人更让他亲近。 不过都是主人心虚罢了,主人也是个小孩子,想找人哄自己。 被狗咬了害怕也不敢表露出来反而装作一副刻薄纨绔的样子的孩子罢了。 乔墨刚刚被主人逼问的跳的飞快的心一下子静了许多,他知道主人不是嫌他僭越,主人只是心虚,想做些他不建议主人去做的事情。 想通了这个,乔墨心中顺畅了不少,他没回答主人的问题,反而有些失礼的问道:主人是否有事要吩咐属下? 宣景正有些虚的心扑腾了一下,耳尖悄悄爬上了一抹红,继续强势道:没有。 乔墨点头,那就是主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