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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2) (第2/3页)
强调:真的没事的,连化疗都不用做,出院了就好了。她帮盛槿书解释,试图帮她挽回一点:她没告诉你是怕你担心。 孟晚霁眨眼,泪水打湿她的眼睫。她说:我现在一样担心。 她作为她恋人这么长时间,她有那么多机会可以告诉她的,没什么不告诉她呢?是没有必要,还是不相信她可以一起承担? 她到底把她当什么了? 沈庭华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解释的话、请求谅解的话,应该由盛槿书自己来说的,她没资格我也不应该。她试探性地问:小槿一会儿就从监护室下来了,我们在市第一医院住院部五号楼403,你要来看看她吗? 孟晚霁仰起头,擦掉眼泪,应:不了。 麻烦庭华姐你多费心了。 她冷漠地挂掉电话。 门外孟初阳在敲门,姐,我能进来吗? 孟晚霁呆坐桌前,哑声应:初阳,我有点事,你一会儿再来可以吗? 孟初阳不明所以,但也乖巧地应好,不再打扰。 孟晚霁的泪根本止不住,心情也根本没办法平复。她试图说服自己沈庭华说没事了,她是医生,说没事就一定是真的没事的;她和盛槿书已经分手了,怎么样都不关她的事了。 可是做不到。 她根本做不到。 她打开搜索引擎搜索肺部原位癌的相关讯息,越搜越焦躁,就算所有的资料都显示确实几乎没有影响,她还是不能安心。 伤口怎么样?她真的还好吗?她那么娇气的人。 拳头握了又松,她抓起手机,最后还是霍然起身,打开门借了孟初阳的车,拒绝她的同行,自己独自驱车前往市第一医院。 从没觉得医院消毒水的气息这样刺鼻,也从没觉得电梯的下落这样迟缓。轿厢从八楼走到六楼居然走了十几秒,下到一楼不知道要等多久,孟晚霁等不及,张望到楼梯的入口,快步从侧边的楼梯往上疾跑。 气喘吁吁,她从四楼的楼梯门跨出,一眼就撞见对面走道上刚从电梯里被推出来,穿着病号服、抱着氧气袋、坐着轮椅的盛槿书。 她比她迟一秒看见她,带笑的神情顿时僵住,脸色苍白。 孟晚霁视野一瞬间模糊,胸口沉得像无法进气。她停顿两秒,转身就走。 小霁盛槿书撑着轮椅就要站起来追。 沈庭华大惊:你干嘛!别乱动啊! 孟晚霁顿时慌张,停住脚步,半侧着身喝止:你别动! 声音沙哑而平静。 楼道门上的玻璃倒影里,晶莹的水痕却顺着孟晚霁的脸颊在簌簌下落。 盛槿书听她话,不敢动。 她心如刀绞,再没有了最初的交锋时的从容淡定,肆无忌惮。 孟晚霁隔着远远的距离问她:还好吗? 盛槿书涩声应:还好。 大病理什么时候出? 一周后。 那你好好休息。再没有更多的言语,她抬脚离开,消失在楼梯门里。 盛槿书久久地凝望着她消失的背影,咬牙垂下了头。 沈庭华推动轮椅,心有戚戚又帮不上她,宽慰她:先好好养伤,出院了再好好解释。 盛槿书低低地嗯了一声,问:她怎么知道的? 沈庭华把孟晚霁突如其来的电话说了。 盛槿书眼眶发红,没说什么。 回到病房安顿好,盯着时间,大概是可以到宁外宿舍的车程时间了,盛槿书打开手机给孟晚霁发短信:到宿舍了吗? 孟晚霁没回她。 她依旧呆坐在医院的停车场里,满面泪痕,像个傻子,也像个疯子。 盛槿书又发了两条。 对不起,没有在最开始时就告诉你。 对不起,不敢在情况不明时挽留你。 孟晚霁攥着手机,怎么擦都擦不干脸上的泪水。 她把脸埋在方向盘上,咬着唇没有哭出声。像终于从冬天回到了夏日,可夏日透过玻璃窗的阳光却依旧无法完全暖化她身上的寒意。 她心底有无数的念头,委屈、生气、失望交杂在一起,挣扎撕扯着,可怎么敌不过那一个后怕、庆幸、劫后余生的感觉。 与生死比起来,其他的仿佛都变得渺小。 她犹在害怕,犹在庆幸。 她没事,真好。 怕盛槿书记挂,休息不好,隔了很久,她还是擦干了泪回她。 到了,你好好休息。 第60章 那天去医院亲眼看过盛槿书平安以后,孟晚霁没有再主动过问过盛槿书的事,盛槿书也只